“洋洋,你的那位在哪儿工作呀?”猪头有些弱弱的问。
“在北京的一个外企公司。”她随意答到,这也是根据风描述的工作性质和工作环境说的。
“啊,外企的工资很高,她们一般得两个月的工资能顶上,年薪是用六位数计的吗?”猪头管的真多。
“是的,但确切的我还真没问他,怎么,你……”她扭转话题并想了解一下他的真实用意。
“我没什么想法,也就不想着这山望着那山高了。洋洋,我就不明白了,他挣的那么多,在那里首付买个房子是不成问题的,解决你们二人的两地问题也是不成问题的,他是男人,他的想法和你的想法可是不一样的。”猪头言外之意是风可以解决她的现状。听人劝吃饱饭啊,她有什么理由不参考他的意见和想法呢!
“照你的意思,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有能力解决两个人的问题的,而童风不去解决,是这样吗?”她直接问,明知这样问猪头是不会正面回答的,但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洋洋,我可是好心劝你,没别的意思啊!”猪头赶紧解释。
“我知道,谢谢你。”可是这种情况下她无法去了解风的实际情况,因为她们毕业已经二三年了,这几年中,他始终在天南海北的出差,有时都不知他能到哪里。”对于猪头这样的朋友,要有什么藏着推掖着的倒是真没必要了。
“要不这样,你能联系上他了吗?”猪头好象有什么胸有成竹的办法了。
“可以的。”“你问他在哪里,可以突然出现在他那里,给他一个惊喜!”猪头倒也能美化他的这个提议,还惊喜,搞突然袭击不叫突然袭击,叫惊喜,亏他说得出。
“呵呵,这个办法不错,”她这段时间也这样想过,“不过单位的事儿怎么办?咱们都是一个萝卜顶一个坑的。”她把困难推给了他。
“就算是为了你吧,我只有辛苦一把了!”猪头有些无可奈何的说,“我这都是为了什么呀?”自己自言自语地说。
是呀,他这么积极鼓动她去看童风,难道真如他所说的,童风确实有问里面?那这会是什么问题呢,风对她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这些年的情感,就这样容易破灭?
一晃分别有十来天了,她也甚是想念,就找个理由去看一下他也好,于是当天晚上她就登上了南下的火车,很她就可以见着她的风了,她就可以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很惊讶!她没有问风在哪里,每天一如既往的给他发个短信,在过二宿一天,她就可以来到阔别了二年的北京了,她一定要好好看一看她曾经生活过四年的城市。
火车上的时间过得很快,她也不太想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两瓶水,几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但是不觉着饿,一种兴奋在心头,一如洋洋当初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的样子,哼着小曲高高兴兴的一个人,今天的心情还是这样,难道她真的与这座城市有不解之缘?
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她在黎明时分到了这座城市,时间还早,先休息一下,找个地方吃点饭吧,急于想看到他,来到了他说过的所在的地方,在附近找个地方吃了几口饭,然后又买了些他爱吃的干果,就在他的单位门前等着,都八点了,也始终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她走进了这座陌生的大楼,在这里,她寻找着他的踪迹,他常年出差,应该在销售部,她找到了销售部的门牌,敲门进去,希望能找到能认识他的人,可是这些人,对他比对她都陌生,没有人知道他,这里不是他的工作地点,那是她找错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打过去了风的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喂,是风吗?”
“喂,是我!洋洋,干什么,有事儿吗?”风熟悉的话语在那边传来。
一阵心热,“风,我在北京,出差路过顺便到这儿来看看你,可是我找不到你,你在哪儿呢?”她没有说她去过他单位。她也出差,原来撒谎这是个十足的理由啊。
“你来了?唔,你在哪儿,我过去,你在那里等她,我一会儿就过去!”听不出来风的半点惊喜,倒好象有些紧张。
“我在东方戏剧学院门口吧,离这儿近,我就在这里等你吧,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我得半个小吧,等我收拾一下,还没起来呢。”
她在东方戏剧学院门口足足站了有近一个小时,风才急匆匆的从地铁里出来,“你来了?”她关切地问道。
“你出差啊?能呆多长时间啊?”童风见面就问道。
“是的,我这次出差给的时间比较多,能在这里逗留二天三天的,正好我也好久没来这里了,想好好看看,你要上班没有时间就忙去吧。”她说。
“好在这几天她没有出差任务。否则错过咱俩的又一次相聚了。”他的手搭上了她的腰。
“是呀,我来时也在想,不知你能不能出去,万一不在这里,我就白跑一趟了。”她在短信里早已经知道他这几天没有出差任务了。
“要是住两天的话,我就给你找个比较舒服的地方吧,到我住的附近找家旅店,怎么样?”风亲热地说。
“好的!”她答应着。为什么没有让她去他那里住?去她那儿的时候,住的就是她的出租屋,难道他在这里还能住宿舍吗?
“洋洋,我住的地方还有别的租户,所以无法在一起,这几天我会常来看你的。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你领到她那去!”童风边解释着边打趣。
原来如此,“好的。”她还是心存疑律!“那就哪天她去感受一下你的生活气息吧,也好让她这一颗想念你的红心有个着落是吧,要不不知道你漂流于何方呢!”
她没有在纠缠着问下去,只是客随主便吧,真有点作客到他这里的感觉。
没有任何的激动与惊喜,淡定的找了住处,安顿了下来,然后他以风的速度去上班。
阳光明媚,北京难得的亮瓦晴天,她的心情也随之高涨起来,在加之见到了久违了的风,心情开朗了许多。
没事的时候去逛了校园,又去了小吃一条街,品尝着历史悠久的奶酪和一些小吃,这些小吃,都是名闻天下,这些年没有回来,也有些淡忘了它们的味道,细细品来,还有一些余味在唇齿间潦绕,只是吃的机会少了许多,已感受不到它们的源远流长的绵延余香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遗憾,这些年的奔波与漂泊,在北京已经没有她的所谓的家与可停留的处所了,有的只是对风的一种牵挂与因了风的存在,因爱及屋的情感了。诺大的北京城,何处是她家啊,也想买个一砖半瓦,可是实在是囊中羞涩,这些年来并没有这样一大笔积蓄,看来不仰仗未来,是完不成这个愿望的了。
下午的时候,童风来过了,并留下了些亲热的身影,在没有露面,童风说晚上值夜班。
在离童风最近的北京城的夜晚,洋洋也要独自一个人面对,在这座久负盛名的城市里,夜间也是灯火辉煌的,她独自一人来到了最近的酒吧,要了一杯葡萄酒,一个人品着甜与辣兼容的低度酒,既不能醉,也能充分享受一下在北京的生活,虽然在这里生长的无根也无叶,但是这里有她的牵挂,有她的情感,有她的眷恋,有她的宿愿,这里有她想要的一切,唯独没有她,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矛盾的笑话,一个无奈的选择,想起了谁说过的一句特通俗的话语,生活,伟大,活着,憋屈。
就这样活吧。
第三天上午,童风才来。
亲密。过后,她提出上他住的地方看一看,她们出了门,并且她又买了些东西,也准备犒劳一下长期以来一直在同寝“帮助”与“照顾”风的那些兄弟们,提上一大袋子的东西,她们出发了,坐了一阵子地铁,累得她的手又酸又痛,即使他也帮着提,可还是东西太多了,她们气喘吁吁地坐上了出租车,大约又走了好长一段的路,才来到他的住处,一个六环以外的地方,拐弯抹角的走了一个又一个胡同。她敢保证,下一次她自己来的时候,百分百找不到这个地方,虽然她有点路痴,但这也太难找了,她简直成了迷城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