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乱伦常子蛮丧命贪好色御叔亡身
话说穆公见孔宁来,忙下御坐迎接上堂。孔宁急走打躬,分宾主坐下。穆公向孔宁道:“大夫昨言之事,寡人已与夫人议定。但小女尚幼,此事虽然允下,尚乞大夫转达司马,叫他少迟二三春来娶方好。”孔甯道:“这个使得。侍臣与司马说知,迟几年亦无妨。”又说了些闲话,辞别回馆。到了次日,辞别了郑国君臣,登程而去。不数日,到了陈国,复完聘问之命,各回私第。是日,夏御叔看泄冶回来,又到了孔宁家。各叙寒温,说了些阔别的话题,提起了亲事。孔宁遂向御叔道:“恭喜了,昨日兄言之事,弟已与兄办妥,不知兄当何以谢我?”御叔道:“怎样说来?”
孔宁道:“先是我将兄求婚之事说与郑君,郑君道:‘此事极好’。但须与夫人商议,容日复命。到了次日,即着人来请,我即随来人去见了穆公。穆公说:‘此事虽然允了,但小女尚幼,少迟二年来娶方妥。’”御叔那时听见应允,心中欢喜。遂道:“何以应之?”孔宁道:“我说,蒙君金诺,待臣与司马说知,即迟几春亦无妨。”御叔问:“他年纪几何?”孔宁道:“十五岁了。我常听他内侍说,容色极佳,有倾国倾城之貌,吾兄岂不大喜?”二人说笑了一会,御叔辞别而去,回到家中,即将美锦十匹,白玉一双,送至郑国为聘礼。且言感谢不尽之意。此话暂且不提。
却说素娥自从与神仙交媾之后,容颜愈加娇美。一日闻爹娘与他连会婚姻,喜不自胜。又闻说他年幼,再住几年才娶,未免有些不遂意处。一日,在楼下竹林内纳凉,两个使女素娥命他采花去了,他叔兄子蜜从外进来,见他妹妹在竹林纳凉,遂问:“妹妹,此处可凉么?”素娥道:“此处凉得。哥哥也在这里来凉爽何如?”子蜜坐位不便,素娥道:“兄妹不比外人,同在此坐坐也不妨。”这子蜜年方二九,身材俊秀,本是风月为怀酒色迷性的,见了他妹妹似天仙一般,且又叫同坐,早已神魂飘荡,忘了兄妹伦理。下边那话勃勃欲动,心内思想起,此时无人,何不拿话引他?遂偎在一块坐下。笑吟吟的说道:“妹妹,你见你婆婆家送来的彩礼没有?”素娥乃神人交媾过的,不甚害羞,遂回道:“送来甚么?我未看见。”子蜜遂道:“来的美锦十匹,白玉一双,想来伯父必与妹妹看看。”素娥道:“与我看做甚?”此时素娥亦觉有些春兴,天下愚夫皆看的出来,况子蜜系好色之辈,愈觉动心。因素娥只穿香罗汗衫,乳峰透露,遂说道:“妹妹一双好乳。”素娥脸红了一红,遂笑道:“哥哥你吃个罢。”子蜜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脸打了一手掌道:“小贼杀的,你真个吃么?”子蜜道:“我真个吃。”遂向前扯开罗衫,露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鸡头子。乳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杀。遂用口吮住不放,下边却露出尘柄如金枪一般,紧凑着素娥,素娥故意问道:“那是什么东西?”子蜜道:“是件好东西,你是闺女家,那里见过?”素娥笑了一笑,子蜜顺手将素娥裤子扯开,推倒床上,高驾金莲,瞧见白馥馥,鼓蓬蓬小馒头一个,就向疑中一点红处一顶,用力一耸,仅进尘首,又用十分力量,才觉有半截光景,极力抽送,才得到根。浅抽深入,觉得好似鸡冠,知是花心所在,紧靠那处往里揉擦,美不可言。又揿动素娥采战之法,吸精导气,紧缓异常,弄得子蜜如在云雾里一般,快活已极。又怕人来,把身一挺,遂即完事。子蜜忙整服,素娥整乱发,穿好衣裤,仍旧同坐,子蜜道:“妹妹,今日吃着甜头了,何时可以再会?”素娥道:“常来走动,有空便可相会。”二人方说话间,只见荷花、菊英手捧一枝榴花,笑嘻嘻的道:“公主看这枝榴花。”接过来插在两鬓边,向菊英说:“这花带的好么?”菊英道:“公主本是好容颜,被这榴花一衬,更觉娇美。”主婢三人说笑不题。
却说子蜜,自从得了素娥,时时念念有一素娥在心里,得空便走到素娥楼下,托言玩花。有时候无人,便与素娥勾搭。那日又与素娥楼上正在莺颠凤倒之时,忽然被荷花撞见。这荷花原是伶俐丫头,见了此时抽身就走,那时早被素娥看见,说声:“不好,有人来了。”子蜜问道:“是谁?”素娥说:“荷花,刚才他看见就抽身去了。”子蜜道:“此事当如何摆布?倘若他言语出来,如何是好?”素娥道:“不妨,待我引他入马,便不肯说了。”子蜜道:“妙!妙!”遂披衣出门而去。
到了晚,遂命菊英道:“你到前边与我要个点心来,就说我饿了。”菊英奉命而去,只有荷花在侧,素娥道:“我的私事已被你看见,你曾向旁人说么?”荷花道:“小婢服事公主,公主之事如何敢向外人言?”素娥道:“好一个伶俐丫环。”又问道:“此事可也愿么?”荷花道:“小婢年已二八,如何不愿。但无此美事到婢人耳。”素娥道:“你既有心,即能如愿,待你狎千岁来时,咱三人风欢便了。”荷花微声而应。说着,菊英取点心来了,素娥用了一二,遂脱衣就寝。
自此以后,俱是荷花传言,荷花看人,三人朝朝共寝,夜夜欢过。这子蜜本是个瘦弱人子,怎经的二人缠扰,又加素娥采战之法,借阳补阴。素娥色愈媚,子蜜颜色愈枯。到二载有余,遂得了一个色痨,服药不痊,又兼欲火屡动,渐渐饮食不下,吐血不止,到了七八个月,呜呼哀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