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在黑社会中也算一件很天大的喜讯!红毛小子按照王法叔叔的吩咐,立刻狗腿地说:“是的,大哥,所以我把这个女人给抓来献给你了!”
  红毛小子一脸猥suǒ地指着蔚雪岩身后,呼吸越来越喘的凌青,她感觉众人齐刷刷的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浑身不对劲地僵硬,眼珠子四处打量,抿着嘴不敢多说一句。
  现在可是多说多错啊!
  蔚雪岩也转过身看向凌青,原本运筹帷幄的自信笑容瞬间石化在脸上,浓眉微微蹙起。
  “怎,怎么了吗?”凌青见蔚雪岩也这么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心里开始没底了。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为什么要被这么多双男人的眼睛盯着看?
  凌青越发觉得害羞,原本通红的脸颊上更是增添了几分红晕,再加上她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困惑又害怕的样子,让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唤醒沉睡的下bàn身。
  “凌青,你没感觉不对劲吗?”蔚雪岩皱眉问道。
  红毛小子和身后的小混混也同样是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茫然的凌青。按道理药效在这个时候应该发挥作用了的,可这女人居然还可以像个正常的女人一样坐在椅子上,用手扇风,此等定力让王超很是佩服。
  “不对劲?”凌青看了看自己,确实有点怪怪的,可能吹风吹久了有点感冒而已,他们干嘛要这么看着?不知道他们的眼神很像在打量一个外星人吗?
  “你被下药了。”蔚雪岩没好气的解释,好像深知凌青根本就不会懂现在自己的身t状况。
  “诶?”凌青停下手掌扇风的动作,不敢相信地眨吧眨吧眼睛瞪着蔚雪岩,不一会儿忍不住噗了一声,拍桌子大笑道:“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啊,我只是受风寒了,我没事呀。”
  凌青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一副我很好的样子,不过心里已经在疯狂地咆哮:可恶啊,是哪个王八蛋给我下药了!
  蔚雪岩无奈地揉揉眉心,无可奈何地呼了一口气走向凌青,一张白皙干净的俊颜无限靠近凌青,正儿八经地问道:“需要男人吗?”
  “什么?”凌青被这问题气得直接挥起手掌,一个“锅盖”打在蔚雪岩的后脑勺,气嘟嘟地站直身插腰道:“你TMD的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当鸵鸟啊,我告诉你,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哼,我很好!”
  呜呜,能不好吗,能在大街上扑到这个男人就地解决吗,能摩擦双腿间的那股瘙痒难耐吗?
  有谁会明白凌青此刻正陷入理智和沉迷的拉扯?她深呼吸一口气,帅气地耍开众人的视线转身离开。
  “臭bǎo子……”红毛小子急了,他最最崇敬的大哥被一个泛泛女流之辈打,这还要不要他们活了?红毛小子卷起裤管,站起身拍胸脯保证:“大哥,我这就把这女人办了!”
  语落,红毛小子两步并作一步走,三下五除二地便挡在凌青的面前,嚣张跋扈地说:“妈的,我大哥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分!”
  “滚开!”凌青神智已经开始混乱不清,看到眼前有个男的就好想扑过去。
  凌青苦涩地走出一步靠近红毛小子,又很厌恶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谁知凌青没推开红毛小子,自己却栽在了他的胸膛上,这种感觉太像鸦片了,这简直就像是冰毒!
  全身发烫的凌青两手一碰触到红毛小子的身t时,感觉就像是全身发烫的人找到了冰块,脑子里只有想到降火,赶走身t的燥热,完全没有办法再顾及此时此刻的地方是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凌青j渴地把吻凑到红毛小子的下颚,可惜不够高,那她就踮起脚尖便是,没想到自己快要触碰到他的唇瓣时,蔚雪岩一个大力就把凌青拽回自己的怀中。
  “让,让,让开……”凌青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行为上已经在蔚雪岩的身t上不规矩了,整个人就像是饿狼一样啃yǎo着蔚雪岩的衣物。
  “看来你很需要男人。”蔚雪岩眉头一皱,一手臂将凌青拥得更紧了,他眸光很冷淡,盯着眼前得意的红毛小子,阴冷地说:“最近的酒店在哪。”
  蔚老大完全没有之前的温柔绅士,每说出的一个字都要让这个地方的气温下降到零下摄氏度。
  这让红毛小子害怕地怀疑自己,难道蔚老大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要帮她?不是喜欢吗?
  “酒店,在哪!”蔚雪岩感觉到胸口湿了一片,不用看就知道是凌青的眼泪,这让他很恼火,莫名的愤怒,愤怒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子自作聪明,愤怒他们为了讨好他而害了凌青。
  “前面差不多一百米有一家旅店!”红毛小子吓得两腿发软,又跪了下去。
  蔚雪岩二话不说,横抱起一直行为不矩的凌青,扫开围观的人群,将她放回自己的车内,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开到红毛小子嘴中所谓的旅店门口。
  “宾至如归”,多么温暖人心的旅店名字,可是这里的装潢却差强人意,门口挂着单双人房的价码,走进去,是一个中年大妈站台,她一看到蔚雪岩这么一个大帅哥怀里抱着一个寂寞难耐的小女人,一副非常理解地咧开笑容,笑嘻嘻地说:“先生,这个房保证你宾至如归!”
  说着,老板娘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不要指望这里会有多高级,这里连和坦斯帝王大酒店的厕所都比不上,几星级?一星级都太高估这里了!
  蔚雪岩很嫌弃这里,眼神四处打量就知道他多想离开这儿,可是低首看了看怀里已经开始流鼻血的女人,浓眉再次蹙紧,被迫无奈只好放下凌青,一手掏出皮夹,取出包里的五张百元大钞,一手扶着不安分的凌青。
  黑老大死在床上?
  蔚雪岩很嫌弃这里,眼神四处打量就知道他多想离开这儿,可是低首看了看怀里已经开始流鼻血的女人,浓眉再次蹙紧,被迫无奈只好放下凌青,一手掏出皮夹,取出包里的五张百元大钞,一手扶着不安分的凌青。
  这个地方不需要登记什么身份证,老板娘只认钱,竟然蔚雪岩如此大款的掏出五百元,其实这已经太够意思了。
  蔚雪岩嫌弃的拿起钥匙,又抱起凌青,踩着古旧的楼梯走上二楼,穿过几个房间,清晰听见房内传来的吟哦。
  听得蔚雪岩额上沁了些许冷汗。
  直到蔚雪岩把凌青带进房间,用脚顺带关上房门,他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走进玻璃做的小浴室,原本想要拿毛巾帮她擦擦鼻血,可是这里没有他想要的,只有cuí情用的沐浴液和一个破旧的莲花头。
  “shìt。”蔚雪岩无法选择,只好抽出马桶旁边唯一他觉得干净的卫生纸,又打开水龙头浸湿纸张,走出来替凌青擦洗不断流出来的鼻血。
  “呜呜,我,我会不会死?”凌青双臂不自觉地搭在蔚雪岩的脖颈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力气。
  “想死吗?”蔚雪岩悉心地帮她擦拭,语气温柔。
  凌青摇摇头,哽咽地说:“好,好难,难受。”
  再加之隔壁房的声音一波比一波还要浪,她感觉体内的血管要爆炸了!
  “凌青……”蔚雪岩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沙哑地说:“放心的交给我,好吗?”
  “我,我怕,可是我,我不想,不想……”凌青鼻血,眼泪一起哗啦啦地流,她发誓,这是她最狼狈的一次!
  “我知道。”蔚雪岩没等凌青说完,便将自己的唇覆在凌青的唇上,灵巧的舌头试探性的打开凌青的皓齿,两舌湿润地缠绵在一起,他将自己缓缓移到她的身上,他们一手一掌十指紧紧相扣,蔚雪岩引领她将手放在头的两侧,自己用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手掌一路往上游移,直到他的手抚摸到她的胸衣时,他听到凌青闭眸的轻哼,这声音酥软魅惑,蔚雪岩强忍着心中的狂野,耐心地舒展凌青每一处紧绷的肌肤。
  蔚雪岩把手伸向凌青的后背,灵巧地解开她的背心扣子,脱去她身上所有的遮蔽物,再将手转移到她的下身,一路往下抚摸,伸进她的腰带,解开拉链,脱去裙子和肉色的丝袜,最后他把手伸向了她的dǐ裤里边,触摸到她的黑sēn林,蔚雪岩微微蹙眉,纠结了几秒钟,但还是把她的dǐ裤脱下,蔚雪岩将吻落在凌青的脖颈处,她的胸前,一指不断地挑dòu她的sī密处,不一会儿调弄出蜜液,蔚雪岩再将嘴轻含在她的蓓蕾上,熟稔地挑拨,kěn咬,惹来凌青情不自禁的吟哦。
  “不,不行,难,难受……”凌青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双手拒绝地想要推开蔚雪岩结实的胸膛。
  蔚雪岩松开她已傲挺的蓓蕾,又将吻转回到她的唇上,他的手由腰上往下移到她的臀部,继续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抚摸着,凌青因为药物的作用更是热情地回应,他将大掌往上移到她胸部,她不习惯地呢喃着,但由于被他吻住了嘴,只发出了呜~的一短声。蔚雪岩把凌青的娇躯揽入自己的胸怀,他还是吻着她,她的舌头在他嘴里交缠在一起,吻到彼此呼吸急促。
  蔚雪岩见凌青y乱情迷的回应自己,笑意荡漾在眼眸间,很乐意接受凌青送来的香吻。自己也很难忍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坚tǐng的昂藏抵在她湿润的穴洞前。
  “快……我,我想……”凌青感觉下身仿佛被灼烧一般难受,她需要他,她的双腿在他的腰侧两边难耐地摩擦,肌肤与肌肤的触碰都让凌青心中的yu望更加的膨胀。
  “好。”蔚雪岩沙哑地说,俯身贴近凌青,在他把昂藏缓缓插进她的深处时,他听到凌青吃痛的嘤咛,带着蔚雪岩对凌青的心疼,他对她总是温柔着,调控好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配合她的适应度。
  “……嗯哼”凌青疼得咬紧下唇,闭紧双眸轻哼,细嫩的腰支微微向上拱起,双臂更加用力地抱住蔚雪岩的脖颈,抱住他的头。
  “疼吗?”蔚雪岩轻咬住她发红的耳垂,温柔地问。
  凌青粗喘着大气,点点头,又摇摇头,含着泪说:“对不起……”
  蔚雪岩浅笑地看着苍白了一张脸的凌青,一只手撑着身躯,一只手抬起来拨开凌青额鬓上黏着的青丝,低首轻啄了她的唇,说:“傻瓜。”
  语落,蔚雪岩见不惯身下的女人在做这事儿的时候哭得惨烈,他又低首亲吻她的唇,含住她的嘴,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吃进彼此的肚子里。
  一夜欢愉使得这间屋子都弥漫着暧昧的暖气,未散退的情yu因子还在床上继续。
  蔚雪岩只让疲惫的凌青躺在床上,自己吃苦耐劳着也不抱怨什么,而凌青早已经哭干了眼泪,身下的疼痛不再是用疼痛才能形容的,这种痛就像是全身被卡车碾过一样,随随便便牵动一根神经都会弄痛全身的疼痛。
  而蔚雪岩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比正常的男人还要有很多的体力,他也很有耐心,但是到最后他也克制不住自己的需求,渐渐变得疯狂和野蛮,这或许就是男人的本真,可是蔚雪岩能在开始的时候慢慢调教凌青,这也算是好男人一枚了吧。
  太阳此刻都快要下山了,凌青的药效才完全消退,蔚雪岩用额头抵在凌青的额头上,试量她的体温达到正常温度,他这才舒呼一口气,嘴里轻喃询问:“你还受得住吗?”
  凌青强忍着疼痛,微笑点头。她在蔚雪岩的身下不停伏动,双臂紧紧搭在蔚雪岩的肩膀上,下巴也抵在蔚雪岩的肩头,她神智清醒地说:“谢谢你。”
  “应该的。”蔚雪岩依旧笑脸相迎,他喉结上下滚动,舌尖轻扫过自己干渴的下唇,两只温暖的大手与凌青两只冰凉的小手十指相扣,他的腰部开始剧烈地伏动,一声声激烈的撞击声再次引来凌青情不自禁从喉间蹦出来的呻yín,最后两人一同到达情yu的漩涡中,双手紧扣得更用力,脑海中刻映着彼此的样子,一起到达巅峰。
  所有的成果都在凌青的体内慢慢发芽,蔚雪岩也很疲累地趴在凌青的身上一动不动。真的很累,也不知道红毛小子给凌青下了多少猛药,还好蔚雪岩够有料,要不然按照这种没有节制的索取,还真的会让人精尽人亡。
  OMG,堂堂黑老大若死在女人的床上,这是何等的搞笑啊?
  大哥太委身了吧
  所有的成果都在凌青的体内慢慢发芽,蔚雪岩也很疲累地趴在凌青的身上一动不动。真的很累,也不知道红毛小子给凌青下了多少猛药,还好蔚雪岩够有料,要不然按照这种没有节制的索取,还真的会让人精尽人亡。
  OMG,堂堂黑老大若死在女人的床上,这是何等的搞笑啊?
  而凌青在享受最后一次冲刺的时候,已经晕厥得不知东西南北了,蔚雪岩只是小憩了十分钟,便起身抱着凌青走进浴室,这才想到这个地方是有多么的简陋。
  蔚雪岩一手撑着凌青而露出壮实的肱二头肌,一手打开淋浴的开关,任由莲花头洒下冷水。
  冷水?蔚雪岩又是不悦地蹙眉,把昏睡的凌青护在自己的怀中,好让冷水通过自己的体温使之缓解凌青的肌肤对冷水的突然刺激。
  “阿嚏!”凌青还是在蔚雪岩的怀里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双腿发软地想要瘫在地上,却被蔚雪岩强劲的臂力支撑住。
  “忍一忍。”蔚雪岩一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眼里满是柔情和心疼。
  凌青顶着两只熊猫眼,困乏地将身子贴在蔚雪岩的怀里,慵懒地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蔚雪岩久久才回答道:“你还欠我两件西装的钱。”
  “嘎?”凌青瞪大眼睛,抬头望着蔚雪岩,他很高大,就像是一座泰山给人无限的安全感,她只要看到他的微笑,她就无法对他发火,好像全世界都能背叛,但是唯独他,你绝对不能背叛。
  蔚雪岩低头看着吃惊的凌青,俯身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一下,便把淋浴开关关掉,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坐好。
  “别动。”蔚雪岩轻柔地说,之后拿起浴巾擦干了她和自己的身t,便拿起凌青的衣服给她套上,其动作非常的生疏,但还是把她的行装穿好了,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他这次没有披上西装,也没有戴上领带,只是随意地穿上白色衬衫,扣上几颗纽扣,便走到凌青的面前,把手中的西装披在凌青的身上。
  “不……”凌青现在一看到蔚雪岩的西装就像是见到了蛇一般慌张,深怕自己又要赔钱了。于是乎凌青急忙脱下,双手呈上他的西装。
  “穿上吧,你感冒了。”蔚雪岩淡淡地笑道,这感觉就像丈夫对妻子的关怀。
  “可是我赔不起。”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把自己也赔进去了,再这么下去,她还怎么偿还对他的债务啊?
  “呵,不需要你赔。”蔚雪岩戴好手中的机械表,站直在她的面前,问:“出去吃晚饭吗?”
  晚上六点了。
  “嗯?”凌青的魂魄还没有完全归位,有时候还是出于茫然状态。
  “你不记得我们干了差不多有一天了吗?”蔚雪岩好心地提醒,没有半点猥亵的语气,仿佛就是在说一件公事。
  “啊?这么厉害?”凌青想也没想直接说出口,再说出口的下一秒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害羞地把头贴在胸前,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是说,麻烦你了。”
  凌青偷偷瞄向床上一切欢a后的证据,有好多让人脸热羞红的东西都使凌青恨不得钻到地洞里一辈子也不要出来见人。啊!那滩血是多么的让人羞愧,不行,得拿去洗洗。凌青想着,就离开椅子想要走过去把床单拿到浴室去清洗,却不料双腿还是发软,好在一旁的蔚雪岩眼疾手快将她拥入怀中,不然凌青又要摔倒,在这个男人面前到底要丢多少次脸面啊?
  “你要干嘛?”蔚雪岩问。
  凌青指着床单,尴尬地说:“那个……还是自己洗吧。”
  “傻瓜,这里隔音效果这么不好,咱俩的事也不再是什么秘密,这点东西他们店员会清洗的。”蔚雪岩淡淡地解释道。
  “可是……很奇怪呀。”凌青第一次,难免觉得有太多难为情的理由想要自己来毁灭证据。
  蔚雪岩不再说话,沉默地横抱起凌青走出卧室,经过几个房间又是他人的吟哦,他虽然已经从容淡定了,可是昨晚凌青都是迷糊状态,不太了解自己来的是什么旅店,这回头脑清醒,都要害羞的把脑袋钻进蔚雪岩的怀里,这还嫌不够,她都想躲到蔚雪岩的体内,永远当只鸵鸟吧!
  蔚雪岩无奈地笑了笑,淡定地走出旅店,看见旅店的门口站着一整排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道:“大哥!”
  蔚雪岩没有太多的意外,微微点头,便从容不迫地走回自己原先开来的车子,将凌青放好在副驾驶座上,自己这才回头理会身后一直跟随的凌枫烨。
  “怎么了?”蔚雪岩淡淡地问道。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凌枫烨表示很不能理解,要搞也去高级的地方搞吧,居然来这种地方。
  这可让他们这帮兄弟找的好辛苦啊,要不是后来王法的侄子得意洋洋地说他帮大哥搞定了一个女人,现在正和他心爱的女人在某某地鱼水只欢,说出了地址,这才让凌枫烨在这里苦苦等了一整天。
  蔚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机有多少个未接电话?四百多个!蔚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机有多少条短信和邮件?一千多条!
  蔚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消失一天,后果很严重?
  “偶尔换场地怡情。”蔚雪岩敷衍地解释昨天至今天的失踪一事儿,之后又开始严肃地问起公事,用的是德语:“德国那批货搞定了没?”
  凌枫烨微微蹙眉,同样用德语回复:“查尔斯说必须要大哥出面才会放心,大哥,我当心有炸。”
  毕竟想要推翻蔚雪岩这个庞大的组织,大有人在。
  蔚雪岩沉思了十秒,一手托着下颚说:“我先送凌青回去,十分钟后把查尔斯的连线发给我。”
  “什么?”凌枫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说要放下手中的工作,当护花使者?
  蔚雪岩微微拧眉,淡淡地问:“有问题?”
  凌枫烨察觉到了大哥的不悦,立刻摇头说:“没问题!”
  “辛苦了。”蔚雪岩拍了拍凌枫烨的肩膀,便走开。
  这辆车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而且玻璃全是防弹玻璃,车子的构造全是经过蔚雪岩之手,改装成了赛车式的车子,是一辆非常完美的车,就连蔚嘉伟都没有坐过,凌青这女人居然就莫名其妙地坐了两次!
  偏心啊,偏心!蔚嘉伟咬咬牙不满意地哭嚎。
  这事之后,有一段时间道上的人几乎都知道凌青这号人物的存在,但是之后就逐渐地遗忘了。谁都知道要当蔚雪岩的女人很容易,但是要当蔚雪岩恩宠的女人就有点难了,而凌青似乎属于前者,只有那一夜的缠绵使她成为他的女人后,蔚雪岩就再也没有闯进她的视野中,仿佛这个人只是凌青的南柯一梦,只有深深的迷恋,没有更多的怀恋。
  一个月了,凌青每天都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一天上班当秘书,一天各奔东西,接下很多临时工的工作,而晚上则是去夜场当服务员,直到凌晨两点下了班,有闫溪这位美女警察护送回家,也落得安全。
  闫溪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前些天她的母亲病逝了,凌青知道她很伤心难过,便收拾些衣物来到她家住下,一来凌青是想安慰这个死党,二来也可以照顾这位不会洗衣做饭的女人。
  “小溪!”凌青收拾好最后的垃圾便匆匆跑到门口,看见一位身穿白色宽松T恤,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闫溪,便乐呵呵地跑过去。
  “你怎么成天都这么有干劲啊,我都快累死了。”闫溪打着瞌睡,撑着凌青一路抱怨。
  “嘿嘿,不知道呢,就是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凌青笑哈哈地摆出自己的手臂,有些肌肉的她很是得意忘形。
  “少来。”闫溪鄙夷地斜睨她一眼,俩人一言一语就走到家中。
  “我去睡了,你待会儿记得给我妈上柱香。”闫溪有气无力地拖着地走进卧室。
  凌青无奈地点点头,先去厨房洗干净手,然后走到闫溪母亲的遗照面前,点燃三根檀香,边拜边说:“伯母,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小溪的。也请你保佑……”凌青迟疑了三秒,又继续说道:“蔚雪岩他的工作真是太危险了,也请伯母保佑他能够平平安安。”
  语落,凌青将檀香插好便走进洗手间开始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