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说说,我获得这么多的优良教育,怎么还这么不良呢?这学生,我都快做够了,我想去做小偷,偷遍天下无敌手。自由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嫁到我家,再生出几个自由。”
“钱明,快收起你的熊爪子,导员走失在办公室了,距咱们不足一公里。怎么将就着,也把你的被叠上呀。”
“什么叠上,我这辈子的乐趣就剩下它了,我不能叠它。”奔奔吴大嘴差点吞下整个大苹果。陆导的伟岸舌头,打着卷,隔门传音。
奔奔和续含亭双双一跃而起,抡起钱明同学的被坨,一股脑儿,塞入床下。此时,寝室的门,已经响起雨点般的撞击声。钱明藏到了门后,这是一个藏满玄机的寝室,不过它的表面还不是过分的不堪入目,就看导员大人的接受能西了。针对刚刚受过男寝壮丁们荼毒的陆导,果然对续含亭寝室的小痛小痒,不入流的小过失,不慎留意,勉为其难的差强‘她’意。
脚步声、人声,远去。整个新闻系的天地,载歌载舞。
大学的上半学期进行到尾声时,新闻系1班的男生和女生,才有了类人类进化般地缓慢了解,一些朦胧的爱情,如雨后春笋般,一夜之间遍地拔节。
与此同时,一个从未入过续含亭眼帘的富二代帅哥杨诺诺的名声,远播了,整整南北校区。据见过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天涯沦落人惊爆,其月消费额数以万计。如果有一天,这哥们想问鼎自杀也一定是吞金而死。正在大肆灌溉自己的香树,一口水喷出两米远。
“什么,多金哥,这个好,这个好,那他有没有女朋友。”
“对不起,说实话这是我一哥们买回来的消息,现在盯上他的人,从老到少,打理一下,排出去,少说,也有二里地。”
“什么价位?”
“一条短消息十块,不包真假。”
“Godgod的你抢劫呀。”
“香姐别冲动,谈生意在这书堆里,你怎么也得讲点诗书礼义,高保真的也有,合你八折。20元,这还不知道有没有货。”
“好,我给你50元,你得包怀、包生,想中途打胎,没门儿。”
“得嘞,您等着瞧好吧,保证是原装的,亲生消息。”
续含亭望向楼下,二十分钟后,她看见假小子吐出的烟圈,一圈一圈地,在楼下荡漾。
“估计老葡萄快成干儿了。”
“当初我就应该听你们的,不能搞,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悬事。你说,这老葡萄,偶尔泛酸不说,哲得要命啊!最重要的是,时常梦话连篇。如果,我想讹诈他买一条裙子,的比让他买艘航空母舰还难。他上天入地,引经据典的,指责我的即将实施的,买裙子行为,最最让吾忍无可忍并决心不再忍下去的是,末了,他还会设明让我相信,是我的品味、理想、信念,提高后,才主动,又主动的,放弃了,消耗裙子的不良打算。他和周华畅,如出一辙的,没良心,出双入对的,卑鄙下流,三山五岳的,捡破烂。”
当续含亭认为葡萄已经晒成干儿时,她又很主动地,很主动的地,犯了错。
香树正弯在,老葡萄的臂弯里,欢实的吴侬软语,隔着几个货架的续含亭听到,他们在畅谈,马克思——马先生,而且似乎正在依据他老人家的某一原理,神挑洗衣粉。她差点忘了,香树说过,她是学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