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续含亭醒在床上时,她才发现原来睡觉可以这么舒服,只是她坐起身时,才发现头痛欲裂,平时吃药不见疗效,负作用却经久耐用,这也适用一酒精,这陶子。
她隐约记得,她昨天说得口干舌燥。可是她的回忆里,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空酒瓶,对着一只酒瓶讲一宿话,她怎么对得起舌头和嗓子。
咚咚门响了三下后,轻轻的开了,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挤了进来。
“你好。”她爷们腔十足。
“我香姐呢?”
“那儿。”续含亭指了指,正在睡猪头觉,且姿势返祖的香树姑娘。
“香姐,香姐醒了,小弟我业务繁忙。”香树哼哼着,表示抗议,可她只是翻了个身。
假小子显然不执著,她凑过笑脸:“小含亭,托你个事,就那天,我香姐要的长消息,打探到了,上星期,人家杨诺诺,在前面的春秋家园楼下的怪味火锅,吃过一顿火锅,货真价实的保真消息。”
续含亭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欲裂的脑袋被气得合上了:“上个星期?”还没等假小子搭上话,香树被气醒了,那一头干草垛,越发的蓬松高大。
“我曲,你是说话呢,还是你压根就不食人间烟火啊,有买历史当消息的吗?我也卖你一个,1840年英国发动鸦片战争,你可以向清政府举报英国的无耻行径,并借以发家致富,你瞧我这消息值50不?”
“香姐,您看犯头疼了吧。这事它不是这么说的,您那历史,您让我再怎么折腾,我也不可能给人家来个第三者插足,可是这个消息对您就不一样了,这也是人家杨大少的一个真实生活轨迹呀。你想啊,他从此可能再去,也可能不再去,但无论如何,两者各占50%,也可以这么说这道选择题,你花了20元,我帮您去掉了两个选项,你不是好选了吗,以后您有事没事化个漂亮妆,往那一坐,钓好了,钓上个杨诺诺,若钓不好,兴许,也可以,掉上个,什么诺什么的。”香树唰唰转动了几眼,惺忪睡眼,继续出席她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