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小车离去,黄娟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很平静地站到红色小车旁。
五点的时候,蒋浪、杨梅、秦可卿相继赶到了11公里处。见不是西门平安,而是黄娟,她们都非常奇怪,内心有丝丝怯意。毕竟,她们只是二奶,对方才是正室。
“怎么,不敢见我?”黄娟一声冷笑,讥讽道。
杨梅胸脯一挺,说:“有什么好怕的,你离开西门豹是迟早的事。”
蒋浪原来是她们中间的一员,现在也是失意者。见杨梅那么嚣张,她很气愤,说:“杨梅,你别那么得意,谁离开谁,现在还搞不清楚呢。”
杨梅被抢白了一番,很没滋味,瞪着眼,很想抽她一记耳光。秦可卿见了,急忙和解,说:“姐妹们,你们别吵了,难得聚到一起,何不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化干戈为玉帛。”
“对对对,”黄娟马上附和,“我邀请姐妹们来,就是这个想法。如果翻了脸,对谁都不好。”说完,她做了邀请上车的动作。
黄娟不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被自己男人抛弃了的女人,怕她怎地?秦可卿一招呼,昂首挺胸地在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其他两个不甘示弱,也上了车。
“不让你们吃点亏,难解我心头之恨。”黄娟在心里诅咒了一句,发动了车,朝香山冲行进。没有多久,车子进入了九弯十拐的路段。两旁是悬崖陡壁,车速虽然很慢,但还是让坐在里面的女士心惊。
“要是发生车祸,那肯定玩完了。”看着窗外的悬崖,蒋浪连声惊呼。秦可卿来过己次,已经习惯,见她那样子,鼻子一哼,说:“别那么夸张,娟姐技术好得很,不会有事的。”
要是她故意坠崖呢?忽地,杨梅想到了这个问题。不可能吧,虽然她被西门豹抛弃了,但日子同样好过。看她那脸色,白白嫩嫩的,保养得多好。
这地方黄娟来得多,哪个地方有悬崖,哪个地方的悬崖最陡,她一清二楚。再过500米的样子,就是“情断崖”了。她慢慢地踩紧油门,加快车速。都是女人,又何必如此狠心,要置她们于死地?黄娟的心头闪过这么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如星星之火,越来越旺,越来越旺。
可是,她们不死,女儿还是会走这条路的。“为了女儿,我只能这样做了。”黄娟在心中猛地一声呐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西门平安被带到一间房子,丢在楼板上。两个男人看着她,眼睛里满是邪恶。西门平安心头掠过一丝恐怖,使劲地挣扎着,口里也呜个不停。
一个男人过去,扯出她口中的布,顺手托起她的下巴,贪婪地看着。
“你、你放手。”西门平安怒斥着。
“放手?”那男人狂笑一声,“到手的鸭子,会让她飞?不可能,不可能。”
西门平安脸一扭,说:“你不是我妈妈请的人吗?你、你想干什么?”
那男人站起身来,说:“对,对,我是你妈妈请的人,请来虐待你的人。你父亲干尽了坏事,你得来偿还。”
另外一个男人狰狞着脸,说:“他也是人,我也是人,凭什么他就可以占有那么多钱,占有那么多女人。听说,他的二奶有个加强排,竞争上岗。这下好了,他在外面玩女人,我在这里玩她的女儿,哈哈哈。”
遭了,他们是一群禽兽。西门平安知道,自己的手被反绑,是头任人宰割的羔羊,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海三,你先忍下,我先来一个。”
“不行,良二,主意是我出的,我得先来。”
见西门平安很嫩,两个人都想先尝尝鲜,互不相让。
这两个人是黄娟花钱请的小混混,一个叫良二,一个叫海三,本来是叫他们把西门平安带走,到明天才让她走。没想到这两个人一下子起了色心,想糟蹋西门平安。
西门平安慢慢地平静下来,开始盘算怎么脱身。可能是商量好了,主意是海三出的,优先他。只见他满脸淫笑,搓了搓手,向西门平安走过去。
“叔叔,我家有很多钱,我告诉你藏在哪里,你别害我。”西门平安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可怜兮兮地说。
“钱?”海三来兴致了,“西门豹有很多钱,放在哪里?”
坐在一旁的良二也来劲了,扑过去凶狠地说:“钱在哪里,快说。”
看样子有机会了,西门平安咬了咬牙,说:“你们得答应不糟蹋我,我才说。”
“你?”良二抡起拳头想打。
“慢。”海三一把抓住他的拳头,“有时间收拾这个小妮子。”
良二想想也对,等钱到手了,到时候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放下拳头,抓住她的衣服,揪了起来。
西门平安站起来,摇晃着立住脚,喘了口气,说:“钱没在这里,钱在我家。”
这个小妮子,不会是耍花招吧。
猛地,海三把她的衣服一撕。只听见“嘶”地一声,西门平安的外衣裂开,里面的小衣露了出来。他一撕,把她的小衣也撕掉了。一对小花苞显露出来,羞怯地打着朵儿。
西门平安急忙后退,退到一个角落里,弯下腰护着胸脯。良二淫光焕发,口滴口水,慢慢地靠近角落。
“你再过来,我咬舌自尽,你们别想得到钱。”西门平安不知从哪里找到了勇气,突然站起身,怒目而视。
良二吓得后退了几步,怔怔地站着。海三找到一条毛巾,丢到西门平安的身上。西门平安挣扎着用手把毛巾披在自己肩上,不让胸前的小兔冒出来。
海三拖开良二,坐到一旁,点了根烟说:“好,你说,钱放在你家哪个地方?”
“家门口的水池里,家里没人。”西门平安特意补充了家里没人,似乎生怕他们不去取钱。
既然钱放在水池里,西门豹应该是藏钱,这个小妮子怎么知道的?想到这,海三目露凶光,说:“你怎么知道的?”
“前天晚上,我父亲吵着要和我母亲离婚,他担心我母亲分他的钱,就把一大袋子钱丢到水池里。恰好我上厕所,看见了。”
小妮子的解释也还合理,不由他们不信。既然钱在西门豹家的水池里,得去个人去拿。克谁去呢?两个人去,又没人看管这个小妮子,再说,她要是讲假话,让她逃了,那就白费劲了。一个人去,要是他拿到钱,一步不复返,那岂不气死人。
两个人盘算了好一阵,才做出决定。海三对钱贪些,他留下来守小妮子,良二对女人赶兴趣些,他去取钱。
良二走了,屋子里就剩下海三。为了防止西门平安逃走,他找来一根布条,把她的脚也捆住。手脚都捆住了,相信她逃不了。海三拍了拍手掌,把椅子拖到门口,然后坐下,靠在椅子上开始迷糊。“胡哈,胡哈……”没有多久,他似头猪一般,打起鼾来。
西门平安左移右挪,挣扎着靠近墙壁。然后,她借助墙壁,慢慢地站直身子。房间里有一张铺,还有一台小电视机,热水瓶也有。看样子,这是一家旅社,档次并不高。门口被那个家伙堵住了,不可能从那里逃走。
西门平安移到窗户,一看外面,光亮不是很多,估计这家旅社很偏僻。窗户是老式铁窗,栏杆式样的,根本爬不出去。再不想办法,等那家伙回来,自己就完了。西门平安心头开始发慌,不知计从何出。
她一急,尿开始发涨。她挣扎着移到厕所门口,见厕所有一扇窗户,没有任何遮拦。这下好了,应该可以从这里爬出去。可是窗户有一人高,自己的手脚被捆住了,怎么爬得上?
那个男人旁边有条方型的凳子,如果能够搬来垫脚,应该可以爬出去。只是自己手脚被绑住了,怎么去搬,怎么不惊动歹徒?
突然,海三动了一下,深呼一口气。西门平安吓得急忙蹲下身体,把头和胸脯埋起来。可能是睡痛了某个部位,那家伙就是这样动了一下,又继续死睡。
西门平安尽量把头压下去,想用嘴去咬捆住脚的布条。因为手是反绑住的,倒是不妨碍她的头压下去。一点点,一点点,终于,她的嘴巴咬到了布条。布条打的是死结,根本咬不开。西门平安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咬开。
西门平安学过舞蹈,身子柔软性好,又换了个姿势咬了几次。终于,布条慢慢地松了。手上的绳子怎么解开?屋里没有任何锐利的东西,更不用说刀子之类的东西了。突然,她想起自己裤袋子里有汽车钥匙。
通过努力,她攥到了钥匙,开始用钥匙慢慢地磨着绳子。可能是歹徒刚开始没想到要绑架西门平安,所用的绳子是临时找来的,并不很粗。磨了不知多少时间,绳子终于断了。西门平安扬了扬酸痛的手,张着嘴呵了口气。
海三还在死睡,根本不知道西门平安的情况。她轻手轻脚地把凳子搬到厕所,放在窗下。她站到凳子上,爬到窗户一看,吓得不敢跳了。自己所在的房间肯定不是一楼,估计是在二楼,这样跳下去,肯定会摔个半死。要是动弹不得,又会落在歹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