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亚歷的侧顏,竟让阿诺德心跳漏了一拍,不可否认这人真是美妙至极,经过刚才的战斗,此时的他已少了令人厌恶的贵公子形象,不甘成為垫背,一各翻身反压在他身上。
  亚歷被这突来之举吓到,若是往常碰到的登徒子他倒不担心,但经过刚才的交手,很清楚自己敌不过这人,现在又是这般曖昧动作,让他不由得惊慌起来。
  「滚开!」
  总是一副悠然神情的人,此时竟然露出惊慌之色,让阿诺德大感好笑,萌生恶意作弄的念头,打定主意,粗暴的扯开那身名牌服饰,扬起一抹贼笑。
  「干什麼!」
  拉高音量,将上头的人推开。
  阿诺德逮住他抵抗的双手,继续自己的作弄行為。
  亚歷不愿顺从地使劲挣脱,得以自由的手随机探起周围的物品朝他打去,阿诺德避也不避,扬起嘴角,欣赏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心裡的怒火也消去了些,直到朝他打来的是一各玻璃製品,再蠢也要闪了,身子一侧赶紧从他身上离开。
  亚歷趁机赶紧站起,拉开两人的距离,直到撞上后头的沐浴设备才止下步伐。
  看著一身凌乱的衣服,让亚歷火气上扬,但為了避免刚才的事再发生,赶紧远离这男人才是上策。
  「我有说你可以走吗。」
  逮住正要离去的人,虽然怒气消退了,但刺青之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想怎麼报復,一时间也没头绪,但他的惊吓表现已让自己感到兴奋。
  又是一阵扭打抵抗,阿诺德将不愿臣服的人压制在后方墙上,也撞上沐浴设备上的开关,冰冷的水柱直打在两人身上。
  恶意作弄的人顿时清醒,发现自己的行為实在幼稚。
  吃痛的人不发一语,愤怒的看著面前这低级男人。
  须臾间,两人浑身溼透,但仍无动作,只是互盯著对方。
  半晌过后,刺骨的冰水令他们脸色略為苍白,几番缠斗下来,阿诺德的伤口早已扯裂开,红色血液被淹没在水柱中,但他却不在乎,只因眼前的男子正吸引著他,目光盯上苍白的唇瓣,头一低,已掠过那发颤的唇。
  无礼的举动让亚歷一脚踹向他,试图挣脱逮著自己的手,才发现那人用尽力气紧抓不放:「放手!」
  这声命令却换来阿诺德粗暴的动作,天旋地转下,人已被压上瓷砖地板,暴行的双手被压制在后,仅剩的衣物被胡乱脱扯,死命的挣扎和抵抗,终究还是躲不过全身被扒光的下场。
  亚歷的举动已挑起阿诺德体内的征服慾望,阿诺德情不自尽的吻上还在极力反抗的人,扣紧他的下顎,急躁的探入他口腔掠夺那片柔软。
  「唔…」
  亚歷不敢置信的张大眼,所有退路都被制的死死,连现在想啃咬那作恶的舌都没办法,仅能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深入。
  总是将自己打点很好的人,身上散出的淡淡古龙水气味,宛如催情迷药般的敲醒阿诺德沉静的慾望,品尝过后更满意他的味道,空閒的手直接握上他的男性象徵。
  肌肤的亲近,炽热的喘息,也唤醒亚歷体内的情慾,扭动身子想逃开他的碰触,却被更加紧握套弄著。
  被迫昂扬的下顎根本无法逃开口中的掠夺,从上冲击而下冰水打入他的鼻腔,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思绪散涣一片,碧绿的眸子更被水柱打红,视线变的模糊不清,在以為会这样死绝的同时,总算得以喘息。
  看著那人大口喘息的模样,对上那双迷濛的眸子,阿诺德体内早已一阵躁热,手掌中的硬挺突然弹跳一下,虽然仅是生理反应,却已被他解读成热情邀约。
  「不要…」
  毫无气力的制止,只因分身被温热的口腔吞入,让他沉轮在慾望快感下。
  亚歷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会做这种事,但身体却很迷恋他的挑逗,重获自由的手推开埋在双腿间的人,却在急窜脑门的快感下,拒绝的动作已成為轻触的举动。
  咬唇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仰起的身子瘫回瓷砖上,闭眼躲开那迎面而来的水柱冲击,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快要把持不住,理智不愿在男人口腔中解放,身子却腻在其中。
  他的反应看在阿诺德眼裡已是热情的回应,就著挼弄动作,手指已探入后方窄穴。
  手指探入的怪异感,让亚歷不禁皱眉,扭动身躯逃开那异样的侵略。
  急欲发洩的快感已大过於异物侵略的不适,细如蚊鸣的呻吟让阿诺德再探入一指,在水的滑润下轻易地进入那紧窒窄穴。
  「…唔…走…开!」
  那哀求般的语句让阿诺德听而不闻,反而更加卖力吸吮舔弄,催促他释放。
  就在一道电击快感下,亚歷身子一仰,双手抓上身下的人,如他所愿的缴交激情证明。
  阿诺德放过那投降的疲软,趁他喘息之际,卸下自己下身衣物。
  拉开他的双腿,腰桿向前挺进,蓄势待发的硬挺已进入炽热的体内。
  「啊──!」
  庞然大物的侵入,让亚歷发出一声苦痛叫喊,飘远的思绪被强拉回来。
  「你…」
  阿诺德咬牙停下动作,紧窒的窄穴将他的分身咬的犯疼,看定,才发现那人的身子在发抖,脸色苍白的宛如白纸,理应勾人的眼眸竟流露出畏惧和惊慌,心裡起了怜惜,赶紧将自己的火热退出,撤离的动作却换来他一声低吟,惹的阿诺德快把持不住。
  抱起那颤抖的身子,轻柔地放置在软床上,才发现眸中的水气,不復刚才的粗暴之举,轻柔的吻上那眼帘,贴上他的耳际问到:「你没跟男人做过?」
  亚歷怒瞪他一眼,随即将头撇开,拒绝回答这问题,想不到捍卫已久的后庭就这样被人硬生闯入。
  他的沉默让阿诺德不明白,但这人确实勾起自己的征服慾望,直接将他的双腿被强行曲起分开,吓的亚歷赶紧往后退去,稍减的恐惧又涌了上来。
  「你还要做什麼!唔…」
  阿诺德的手指再次进入那窄穴中,试图重新开发。
  「不要…住…手…」
  紧绷的身子让阿诺德实在很无力,强行硬上绝不是他的作风,虽然刚才似乎发生意外,低沉的嗓音透出他压抑的慾望:「我要你。」
  「我不要你阿…」
  「别怕,放鬆。」
  情人间的低喃,动作却毫无停止之意,瞥见在眼眸中打转的水,安抚般的低头吻上,或许是过於温柔的动作,让底下的人渐渐柔顺起来。
  虽然没有刚才的疼痛或是想像中的令人作噁,但还是让亚歷深感屈辱,无奈身子却沉腻在他温柔碰触和深情般的索吻下,不禁自我嫌恶起来。
  埋在体内的手指和口中的柔软突然撤离,亚歷不解的看著离开的人,那人再返回耳边已传来真诚的慰问。
  「不舒服?」
  返回的阿诺德注意到他不安的神情,握上他的手,关心的问著,但男人终究是凭本能动作的生物,眼前这人先是激怒他,现在又撩起他的慾望,说什麼也要先吃了再说。
  亚歷怒瞪眼前之人,从没人让他如此挫败过,俐落的身手就是预防这天,却想不到在这人面前竟如此软弱,恨自己昨晚怎不宰了他再说。
  「滚开!」
  甩开那装熟的手,一翻下床却被扯住。
  「我保证不会让你痛的。」
  瞥见阿诺德腿间抬昂的硬挺,就算没经验也知道他想干嘛,不假思索的踹开逼近的人,却徒劳无功,反倒被按回床褥上,继续方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