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我不要…」
  拒绝的双手早被监錮在后,咒骂的语句化成粗重喘息,只因稍早才发洩过的分身又被吞入炽热的口中,思绪再一次散涣,高超的技巧令他心醉神迷,欲拒还迎的扭摆身子。
  「啊…」
  沾满润滑物品的手指趁其不备探入紧窒的甬道,强迫撑开的异感让他溢出一声呻吟,两种孑然不同的攻势,让他招架不住,尤其那执拗舔吞吸吮的动作,快要令他再度投降。
  被这样对待竟然还会有感觉,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理智快被甦醒的情慾打断,撩人且使人疯狂的性爱让亚歷不想再继续下去:「够了…放开…」
  阿诺德贪得无饜地继续品尝他的滋味,在增加一指进入那高温的体内。
  分明不是交媾的位置,竟產生奇妙的感觉,渴望解放却又害怕接下来的发展:「我…不…住手…唔──!」
  断不成句的话语,再一各强力吸吮下,化成一道惊呼的喘息,腰枝不由自主往上一挺,灼热的白液洒入那人口中,身子止不住颤抖,只因投降的男性象徵仍被吸吮舔弄,激情后的敏感让他想要逃离,后头抽弄的动作竟让他燃起前所未有的躁热。
  「住手!放开…放开我…」
  阿诺德嚥下一气,在瞥见那人难耐的神情后,竟涌起想疯狂佔有这人的念头,更想不到自己会帮一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知道双腿的不停颤抖是过多快感造成,发现悬掛在眼框上的水珠,强忍住呻吟而紧咬的唇瓣,结束所有情逗,只因自己再把持不住。
  毫无让底下的人喘息机会,已将他的双腿分开,腰桿向前推动,将迫不急待的火热缓缓探进甬道中。
  这回阿诺德不敢太急躁,看著底下的人蹙眉喘息,知道已没先前的痛感,此时只是不习惯罢了。
  「啊──」
  在一各用力挺进后,兇猛的分身完全没入亚歷体内,但却止下动作,轻吻他的眼帘,问到:「痛吗?」
  都已经做到这地步,问这还有什麼意义,气恼这人竟然无视他的意愿,强迫自己和他交媾,却又说不上强暴,眼前这男人是可强行硬上的,却又意外的温柔对待,此时,知道他正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更看的出他体内的慾望。
  「不出声就继续了喔。」
  见他不回答,阿诺德自觉自己绝非圣人,撂下一句,直接抱起他新颖的身子,凭著慾望本能开始做著活塞动作。
  「啊…你…走开…啊…」
  突如其来的抽插动作,又快又猛,坐立的姿势更加深两人的结合,忍下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脱口而出,仅能藉著那人的撑扶,任由他从底下疯狂摆动的贯穿。
  睨著那染上红氳的身子,阿诺德的手再度握上疲累的分身,给予他更多快感,窜上脑门的电击让他身子向后一仰,前后弱点都逃不过男人的作弄。
  亚歷不敢相信,竟然会因為这种不正常的交合而有快感,随著越来越快且猛烈的力劲,终於开口求饶:「我不行了…够了…停…」
  语音刚落,温热的爱液已喷洒在快速套弄的手掌下。
  「呜…不要…啊…啊啊…」
  前头已解放,后方仍被持续猛烈攻击,浑身的力气已被抽乾,身子一震,往后瘫去,受不住他这粗暴疯狂的性爱。
  阿诺德将虚软的人放置在床上,分开的双腿向肩头压制,炽热的体内仍紧咬著他不放,紧窒的甬道令他快达到顶端,换好姿势,展开一波比刚才更猛烈且更不留情的掠夺。
  亚歷早承受不了,在眼框上打转的水珠涔落而下,溢出的呻吟化成乍似求饶的语调,男人强劲的侵入直击甬道深处,就在眼前景色变的七彩扑朔,意识飘远之前,一各重重挺进后,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
  虚软的双腿总算脱离强力的牵制,折磨他的兇器也退出狭小的甬道。
  激情过后的人尚还意犹未尽,却选择静静看著身下的人,為他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压低音量道:「辛苦了,睡一下吧。」
  闔眼,绝不是听他的话,而是不知道该用什麼态度,现在根本没有体力对抗这男人,身子确实疲累到极点,激情后的餘韵还刻印在感官深处,身子不听使唤的微微发颤。
  半晌,冰凉的触感让亚歷张眼看去,只见他正细心的為自己擦拭身子,这情绪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正如他所说,是一点痛都没有,但好像是该生气才对吧,正要开口,却被语调低柔的嗓音抢先。
  「怎麼了?」
  阿诺德看不出他的情绪,索性开口问著,这人安静的模样真惹人喜爱。
  「我…」
  开口,才发现喉咙一阵乾热,还未要求,唇瓣已被掠夺,随著柔软探入的是冰凉的清水,宛如置身沙漠绿洲般,探起自己的舌尖索求更多,嚥下几口甘甜清水后,不禁打量眼前这男人。
  想不到就这样和男人做了,回想稍早一切情形,叫亚歷感到莫名其妙,根本是事发突然,而这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此时竟温柔体贴的继续擦拭动作,静看,少了那根碍眼的雪茄,倒也不是那麼讨厌。
  就在男人一各站起,围在下身的浴巾突然滑落,看见双腿间还硬挺的男性象徵,内心不禁感到惊慌,但也在瞥见他背后的大卫裸男图,忍俊不住笑了出来,总算能理解他的气愤所谓何事,此时竟然庆幸自己第一次的同性体验是给了这样的男人。
  阿诺德当他取笑自己的高昂情绪,赶紧套上衣服:「有精神笑我,那就再来一次。」
  理应是令亚歷惊恐的话,但语调和动作却是作罢的表现。
  亚歷头一撇,命令著:「滚去旁边自己解决。」
  「喂,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这样。」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没想到他会这样答,让阿诺德哭笑不得,要不是看在他初体验的份上,早让他知道什麼叫做嘴硬没好处。
  身体还残留著性爱后的感觉,却也如他所言,并无不适或痛感,免强还可以接受这种交媾方式,想起自家长官的招回令,推开挡在床沿的人,赶紧下床著衣。
  「你做什麼?」
  「回去。」
  阿诺德扬嘴一笑,这人的接受度还真高,还以為他会哭闹或暴走,竟然就这样作罢。
  亚歷随手套上衣物,拎起被扔置在一旁的行李,看著和自己发生关係的人,嘆上一气,道:「你叫什麼?」
  「康普。」随便报上一各名字,只因身处的环境太复杂:「你呢?」
  「下次见面再说吧。」
  今日之事,亚歷逕自当成生命中的一小段插曲,虽然和这人有过亲密接触,并不代表往后的生命中会有他的存在。
  「喂,什麼时候再见?」
  「谁知道。」
  有任务在身,也不再逗留,手一扬已离去。
  阿诺德也没制止,自己和他也仅是阴错阳差的床地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