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森!」
  气势惊人的叫唤,加上粗暴的被甩近床褥,早吓的威尔森张口结舌,吐不出半句话。
  这人除了白痴和愚蠢,倒是可以接受,打定主意,亚歷迅速地卸下自己的衣物,尔后动手帮他脱衣。
  「亚歷!」
  「跟我做。」
  简洁明瞭的答案,让威尔森哑口无言,之前确实很想要跟他来上一回,但现在不想阿,真做了,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别闹,我不要。」
  「你不是嚷著要跟我做。」
  「那是之前,可是…」
  话未道完,亚歷已吻上他抗议的嘴,管这人是几年的朋友,管外头是自己喜爱的人,男人问题已被他放在第一顺位,只要证实就够了。
  「走开!」
  威尔森惊慌的推开他,羞赧道:「你搞什麼。」
  亚歷大感好笑,这毫无洁操的人竟然会脸红,满意他的表现,这样才能挑起自己的兴致,扬起嘴角步步逼近,威尔森被这诡譎的发展搞的汗如雨下,身子一翻赶紧逃开这温床。
  「有需要去找阿诺德。」撂下一句,赶紧逃命去。
  就是会怕他才会找你阿。
  亚歷一追上前,趁他惊慌之於,肆无忌惮且动作俐索的為他卸下长裤,直接握住他的男性象徵,拉扯回床上。
  「痛!!」
  「谁叫你要跑。」
  為了日后幸福著想,威尔森不敢太挣扎,发出严重警告:「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可这警告完全没效,就在亚歷卖力套弄下,理智再不愿,身体却起了反应。
  气怒的眼神、挣扎抵抗的举动,这一切都让亚歷心痒难耐,意外发现十足男子气概的他,竟然会这样撩人,心裡產生强烈的征服慾望。
  但心裡想的和身体反应根本背道而行,霎时停下动作,冷言道:「你可以出去了。」
  威尔森不懂他大转变的态度是為何事,更顾不得自己被他撩起的慾火,套上长裤逃了出去,此时还真后悔之前一直打他主意。
  门一开,撞上正好闯入的人,阿诺德扶住差点摔倒的人,却发现他似乎有些异样,往房裡探去,裡头的人裸著上身,再看清身边的人,恍然大悟,不敢相信亲眼所见,妒火一涌而上,怒道:「你们在做什麼!」
  这一吼,两人心跳都漏了半拍,威尔森先声夺人:「去你的,这问题应该问你。」
  心虚的提高音量反问,暗咒这人竟然让亚歷飢渴成这副德行,撂下一句,还是逃命优先。
  「去哪。」阿诺德一追上前,逮住让自己气愤的人。
  「别误会,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分鐘前的情慾被阿诺德暴怒的眼神震退,惊人气势消了去。
  目光一转,不能不顾义气的将责任全推给亚歷,嘆气道:「反正纯属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銬!」
  这说词,让阿诺德更為火大,使劲将他推进客房,怒道:「给我待著,等一下再跟你算帐。」
  「关我什麼事!我是受害者…」
  滴咕抗议,完全无法理解这莫名奇妙的发展,等待绝对是找死的行為,阿诺德刚离开,后脚也跟著跑了。
  阿诺德火怒的冲回房,那嘴上说喜欢又用尽手段威胁自己的人,竟敢做出这种事。
  「亚歷山卓!」
  咬牙怒唤,却探无人影,浴室传来淅沥水声,不假思索的冲了进去,火爆的目光盯著自虐的人。
  「你干什麼!」看著那瑟缩在一角的身影,整各空间充满寒冷的水气,苍白的脸色让阿诺德火大。
  「出去。」
  「你到底在干什麼!」嘶吼的将人扯起,气这人竟敢碰他,又气这人嘴上说的和行动做的全然不同。
  「出去。」再次驱逐,认清事实的打击让亚歷完全提不起劲,不敢相信才年仅二一的他,竟然会不举。
  怒瞪始作俑者,冷静已是多餘的装饰,直接赏他一拳:「去死,阿诺德芬克!」
  銬,是在发什麼少爷脾气,这拳阿诺德挨的很不甘愿:「搞清楚,是你做错事。」
  「我做错什麼!」
  「你们刚刚在做什麼。」
  「做爱,看不出来吗。」
  亚歷嘶吼回去,怨气和打击需要一各抒发管道,就在语音刚落,俊逸的面颊一片火辣,头一撇,怒瞪动手的人:「你凭什麼打我!」
  「凭你现在是我的人。」
  话刚出口,阿诺德赫然清醒,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亚歷心头一酸,这样的身体还能爱人吗,缩回一角,任由泪水夺框而出。
  「你出去,我要静一静。」
  俊逸的面顏埋在膝盖上,哽咽的嗓音异常冷静,看著那抹瑟缩的身影,阿诺德做不到置之不理,直接抱起他回到房裡。
  触碰,才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失温,擦拭掉满身的水滴,才看清他眼框中的泪水,气愤的情绪早被他的表现软化。
  相继而出的泪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哭泣的模样一点也不娇媚,勾起阿诺德怜惜之心,低头吻上那些水珠,亚歷惊慌的赶紧推开他。
  「不要碰我!」
  「不舒服?」
  想到这人早上的主动邀约和异样,阿诺德索性问到:「到底什麼事?」
  细如蚊鸣的音量,咬唇道:「我们到此為止,我明天就回去,资料我会留下。」
  不到二四小时的恋情就这样宣告结束,虽然很满意这结果,但太过突然,让阿诺德一时无法消化。
  「你在说什麼。」
  「结束,不是你要的吗。」心头一揪,身一侧,缩进被子中:「我想休息了,晚安。」
  為什麼会这样,亚歷根本不知道,向来抗压性极高的他怎麼可能会有心理障碍,但事实证明就是如此,让他想不接受也不行。
  虽然很喜欢这人,却清楚心裡的阴影,离开绝对不是愿意,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霎时,刺眼的光线打断他的思绪,打散他的自怨自唉,气怒的质问窜进他耳裡:「亚歷山卓,你是在耍我吗。」
  不是心裡有其他人,不是很勉為其难的答应,想到这人刚才的怒气和现在的反应,不禁莞尔:「阿诺德,收起你这些假像,我不需要同情。」
  同情?為什麼要同情?陌生的辞汇让阿诺德无法理解。
  是不甘心被耍吗?应该是吧,除了这样想,阿诺德不晓得自己的气愤打何处来,可是在瞥见他失落的神情后,脾气敛了起来,贴近吻上,才知道身体早就迷恋著他。
  亚歷眷恋的享受这吻,宛如第一次的温柔,少了白天的惊慌,放纵自己沉溺在最后的回忆。
  亚歷的顺从让阿诺德更进一步,继续完成上午未完成的事,此时的他早把心中的人拋之脑后,贪婪的吻上眼前这副身躯,舔弄他每吋肌肤。
  温热的大手游移到他的下身,轻柔地握上套弄,猜测白天的急躁是照成他惊慌的主因,这回也不敢太粗鲁,一阵清香的气味侵蚀他的嗅觉,头一低,吸舔著未有反应的男性象徵。
  突来的举动,让亚歷回过神来,撑起身子盯著底下的人,比第一次还温柔的挑逗,让他鼓起勇气再次尝试,或许今早被他吓到,才会导致身体异常。
  半晌过后,垂软的分身依旧毫无反应,阿诺德当他不专心,也察觉有异,抬头望去,亚歷低喃著:「真的不行了…」
  「你说什麼?」
  亚歷咬唇强忍泪水再次溃堤,认清这打击,一脚踹开身前的人,气怒的道出事实:「我说它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