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兆昜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拿他跟别人做比较,他气愤地跩上他的手臂:「死猫!你脑子坏了还是眼睛瞎了,我是哪裡比不上他!」
  「你很像他,我希望你说的那句话,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美丽的眼眸凝视他,无奈地说:「不过我想我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了。」
  「这句话还真他妈的重要,就因為我不说,所以你要结束?!」元兆昜气炸了,被刀割,无所谓,被鞭打,没关係,被他拐上床,心甘情愿,知道他没病,还庆幸这是一个谎,现在竟然在想该怎麼挽救这段关係,元兆昜终於看清楚自己真是贱到骨子裡,头一转气愤离开。
  走的乾脆,甩门甩的过癮,却立刻后悔了,他在意他,在乎这段感情,不满住在他心裡的人不是自己,一想到叶子佳稍早说的话,嘴上重重一咬,大力的狂按门铃,门板一开,元兆昜一看到叶秋美丽眼眸裡的情意便把人拉进怀裡:「别以為就你这个医生懂得看人,我这个商人也很会看人,你对我有感情,我也承认爱你,我只问一次,你真的要结束?」
  叶秋的眼中有不捨跟眷恋,他拉他进屋,将人按在墙上狠狠吻著、咬著,直到口裡併出腥甜,见他吃痛的把头别开才鬆了手:「你连最基本的慾望都满足不了我,还谈什麼爱,不过也不能怪你,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喜好,我喜欢血,喜欢看比我壮的男人痛苦呻吟,喜欢看他们哭著求饶的样子,一开始我以為你是能让我尽情凌虐的人,可惜你根本不能让我尽兴。」
  意思是要让他虐到过癮才有的谈?光想,元兆昜皮肉就痛了:「这麼说是那个人能满足你?」
  「不,你跟他不一样,他不需要这麼做就能满足我,这是你跟他不能比的地方。」
  他的话就像尖锐刀刃往心口重重一刺,又痛又酸,让元兆昜大受打击。
  「所以你说,该怎麼办才好?」叶秋伸出火红的舌尖舔拭他错愕的脸:「这样吧,要是你说出我最想听的那句话,或许我会继续当你的情人,或者你想当我的宠物也行。」
  「作梦,想听叫他说给你听,我就是我,不做谁的替身!」元兆昜怒了,想不到诚心对待竟是这种结果,眼一凝,硬把人压进沙发,手一伸,撕开他的衣服,理智跟风度全气飞了,此刻只剩渴望已久却一直无法实现的愿望。
  他要他,他要这个美丽又危险的人,他用身体分开挣扎抵抗的双腿,任由雨滴般的拳头落在身上,压下头舔吮他胸前的两粒凸起。
  长长的髮丝因挣扎而散乱,俊逸的脸庞染上一抹红,元兆昜眼神迷乱,心更乱,就是这麼美,才一次次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尤其是这张吐著迷人嗓音的嘴。
  手指在湿润唇瓣上来来回回,轻缓地拨开一些,伸出舌尖探入品尝,才碰上他的齿贝,可怜的舌片就被狠咬一口:「安分点!别逼我动…」
  不待他吼完,叶秋逮著机会甩上一巴掌,这掌把他打醒了,也把他打愣了,美丽的人,美丽的声音,就算再想要也是别人的。
  「你让我感到挫败。」他说的很伤感,唯一的听眾却笑了,叶秋勾起他的下顎,舔拭他嘴角的鲜红:「要更死心我可以帮你,不怕的话就跟上。」
  看著半裸诱人的背影,元兆昜就像追随神祇的虔诚信徒,打从认识他就甘愿随他的脚步了,哪怕前方有著兇狠猛兽也无所谓。
  来到房裡,叶秋让他坐在床上,捧著他的脸:「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满足我吗?」
  「这样你会快乐?」元兆昜拧起眉凝望他,叶秋笑了笑:「当然,事后我的心情总是愉悦。」
  元兆昜只迟疑一秒便扯掉颈子上的领带,解开衣服上的釦子,叶秋制止他:「急什麼,游戏有游戏的规则,有什麼是你不能接受的?」
  这问题问的好笑,光是被他压都不能接受,何况其他:「你高兴就好。」
  「要是喊救命,求饶我是不会听的,所以在游戏开始之前先谈好暗语,我们的暗语就是…」他朝他耳垂一舔:「我要娶你做老婆。」
  元兆昜双手一掐,他气,更不甘心,就不信敌不过他心裡那个人:「知道了。」
  「我不会对你用污辱的言语,你只要相信所有反应都是正常的,放心的把身体交给我,用疼痛回应我就够了。」叶秋说话的同时已替他脱衣,接著带他进浴室。
  当两个併合一起的银环銬上两隻手腕,元兆昜心裡起了几分恐惧,看著连一公分都分不开的双手,再看看脚上的锁链,他不懂,洗个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在他疑惑的同时,叶秋将他脚踝上的链子固定在墙上的铁棍,双腿一被分到二侧,隐密私处完全大方呈现在他眼前。
  这姿势让元兆昜感到羞赧,光是被他看著,全身就躁热起来,跨间的男性象徵更起了反应,赶紧把头别开不去看他。
  「这样就兴奋了?也好。」叶秋握住他的男根,手上的细长棉花棍在顶端穴口上打转,从未有过的异样让元兆昜转回视线,一看,他震惊大吼:「你干什麼!」
  看到他眼神中的惊恐,叶秋只是浅浅一笑,他的挣扎起不了作用,只能小幅度摆动的下身更被牢牢压制,做完消毒工作,叶秋换上一根沾满润滑液的棉棒,一点一点的往脆弱内部伸进。
  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元兆昜只能接受疼痛一点一点逐渐扩大,被分到二侧的双腿微微哆嗦著,细细的棉棒在进入一半后便止住了,叶秋缓缓将它拿出,确定没让他受伤才又换上粗一些的棉棒。
  循环往覆几次,理应细小的穴孔已经强制扩张到吞进一条长长的导管,异物在裡头摩擦所引起的疼痛让元兆昜后悔了,想逃了,念头刚起,紧闭的后穴突然被强行撑开,剧痛瞬间蔓延全身,硬物还不停往体内压进。
  从管子导出的薄黄液体唤醒强烈屈辱感,从撕裂穴口溢出的鲜红血液沿著臀沟滴滴涔落,他哀嚎著,身体不受控制颤抖,体内的硬物一抽,同时也把力气抽乾。
  不待他喘息,比方才大上几分的硬物又往裡头蹿,撕裂的穴口再被扩张,脆弱的肠壁受到更强烈的压迫,直到顶进最深处才停了下来。
  他张大嘴喘著气,涣散的双眼盯著上方的白色天花板,身体浸在汗水跟体液堆积而成的水泊中,疼痛仍不断从咬著粗大硬物的私处蔓延到每条神筋。
  「受不了了吗?」美丽的声音吐出恶魔的问语,元兆昜闭上眼不做回应,身体的疼已经比不上心裡的痛,叶秋的行动让他清楚明白了,只不过,寧可痛死也不做某人的替身。
  叶秋轻叹一气,小心翼翼地替他拿出男根裡的导管,酸麻刺痛让他溢出一声哀吟,跟著就被清理一番带出浴室。
  他沉沉瘫在床上,叶秋上前抽动埋在他体内的假阳具,见他拧起眉,绞著被单强忍,猛一下将它抽出,不意外的听到一声高昂痛呼,更唤醒进入他体内的美好,迫不急待地架起他的双腿,捧著他的臀部,怒张的男根抵在血跡斑斑的穴口,一下进去,他的表情因痛苦而惊恐,身体涔出斗大的汗珠,紧闭的眼角溢出再噙不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