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到了时间推移到了夏天,建和围围放署假在家,家务活我也不是很多要做的,家里有个一把抓的妹妹自然乐得清闲自在。妹妹在家,她们也会帮我去摘些兔草,我自然而然动作快了很多玩的时间更多,唯一的美中不足的就是多了口角,和建的摩擦不断,那群浙江人对建也是忌惮三分,建设永远是一脸严肃,很少有笑话,说话也很硬,没有一点弹性。
建在家,我的朋友也很少来我家玩,说话也有所顾及,不过还是会来的。只有贤不怕建设,他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照旧。我也不是很怕她,最多和他吵架了,他说她的,我说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建一般都在外面忙,围围是不会在家呆久的每天和爸爸俩一前一后从家里出去玩,维虽然爱玩,但是建管制着,出去玩了,围围也当建的话是耳边风。那时为了避免争吵,我也会忍让些,我知道她也是心里承受的太多需要发泄。再说了,她也是为我好,只是我不喜欢让她安排好我的生活,我有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自己的见解。
夏天太热了,乡下的房子虽然冬暖夏凉但还是热,在农忙的时候家里还是很多事要做。奶奶经常和建在菜园里,要么就是在娟子家的木耳棚里摘木耳。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得,我们姐妹三个时好时坏,我知道我们只是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同,心还是在一起的。我们还是会一起上姑姑家一起为外祖父母对爸爸的行为不公。每天没事了三个横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下午5点多。起来了建做饭,我会在祠堂门前的那块空上去摘野豆苗或者干脆去捡些青菜叶子让兔子饱一餐。
贤和小菜、一帮人还是每天中午来到休息,那时贤也在我心中渐渐扎根了,只是自己不敢想,在外人眼中细心的人都明白我对他的与众不同。那时,我心里也是期待他的到来,这样的期待慢慢变成了一种依赖一种习惯。每天要是中午他加班下不来,我心很失落,脚也不由自主的走到大马路上眺望那楼上能捕捉到他的身影。
也许这一切一个人更能觉察我的举动,那就是小菜。当时李婆婆来说媒他都很紧张,更何况我此时对贤这么好。他说要干嘛,我从来不会去拒绝,只是和他拌嘴越来越越大声音。也许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有时候我们的举动也会成为一种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彼此就明白那是何意,我们都是低调的人。
最先挑明我和贤的关系的是桂初,我对桂初说:“我自己也不确定我对他的情,我想爱他,但真正要放弃小河的这么多亲人、环境、朋友我真的放不下,加上我自己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加上远嫁他乡这个想法我没有想过。”
我自己也在徘徊,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自己心里是有他的,但是我放不下亲情割舍不了我的亲人。这个家再不幸福,至少是我唯一的支柱,是我努力的动力,要是没有这个动力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勇气走以后的人生。我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生活的这一方水土的经历和太久的时间,习惯了看到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人和事,那也不知道自己的适应能力到底有多少,也清楚自己看上的这个男人我驾驭不了,我和他在一起会不会经常被他欺负,心里也清楚我和他在一起,他会对我好,但还是想到他那坏脾气,心里还是不踏实。
也就只有让自己的心跟着感觉走了,不想去想未来的结果,我也知道小河是留不下他人,他心中的他自己的抱负,这里也只是他的一个暂时栖息之所,就像倦鸟总要归巢。他也一直和我说他那龙泉的多好,在每一个人心中,再怎么冷还是对家乡有所眷恋。每次妆他眉飞色舞说着家乡的人和事时,都能感觉到他面部放松的状态。
到了已经万家灯火的时候,乡村的夜很安祥没有大都市的那种喧哗,只是偶尔的行人的脚步声从家门前经过,那段距离最热闹的只有四个地方,一个自然而然是我家,还有那楼上,还有两个小店。我们这代人那时是最多的,好像这个小山村也有点生机。夜就这样呈现在我们眼前,我是爱说话的人,经常有熟悉的人或者多少有点沾亲带故的人经过,我不打招呼不礼貌,出于礼节,我也会和他们打下招呼。客厅里不时的传来电视里打斗的声音,有时也干脆都涌到那草坪上嬉闹着。
又是一个满天繁星点点的晚上,小菜租了几张碟子在放,我闹得厉害,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剧情是什么,无法吸引我,于是我就坐在那皓月当空的天空若有所思。那一轮时而弯弯的月牙加上有萤火虫萦绕在身边,没有坐多久他下来也同样搬张椅子在旁边坐下,我和他都喜欢坐在草坪上享受这安谧的夜晚。他问我:“你在想什么,我从你面前过,你翥不知道,我坐在这已经有一会了。”
远处传来狗“汪汪汪汪”的叫声,草丛也若有若无的传来蝈蝈的“唧唧,唧唧——”来一阵叫声,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啊、嗯的接着他的话:“我在想要是地球不转了多好,这样的夜晚多美,我在想,人为什么那么多离别,我在想我真能抓到月亮,是不是真的距离那么遥远。”
“你白痴啊,这傻瓜的问题还想得那么出神,我这几天可能要回宝溪一趟,这几天要出货,坐送货的车子回去”,他拍着我的头吊里啷铛说道。
我答:“你姐夫和你姐又闹矛盾了,刚才看到太公带着牙牙去小店买东西哄她了,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吧,也对,你对这事是会置之度外的,你回去看下也好出来也几个月了。回去就不要过来了,这里留不住你,你的才华不应该在这埋没。”
他带了点生气的口吻说:“你这样说什么意思,我好心问下你,看下要我带什么东西给你不,你这不识好人心的家伙。我那家家户户都有把剑挂在家里,我给你带把精致的小匕首给你防身怎么样。”
我当时很散漫的坐在那,一只腿搭在那一堆木材上,那时家里的草坪上放了很多木头,为了怕人打扰我背靠大路坐着面朝客厅。家里的那只大黑的长毛狗挨着我在那趴在那。
“你都有主意了还问我,想送就送了,不过我要那柄素雅点的别给我弄那么花花绿绿的”,我也不客气的回答他的话。
我心在想:终于走到分离的边缘,自己对他好点,也许从今以后就真的今朝一别各西东,他心里还有很多东西是他放不下的,他说回来,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会不会回来。很多事不是在我们掌控之内的。
我也语气放缓和点说:“你真的要送你姐回去,什么时候的车来装货,我知道你在这也过得不开心,回去了就痛痛快快玩几天,我现在也没有特别需要的东西。”
我们彼此都沉默了好一会,我也很清楚,我虽然爱说话,整天叽叽喳喳的,但在他面前我还是很安静,他虽然爱说话,但更多时候不不爱让人揣测他的心思。我又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想着:他走了以后,我要更用心去看书,那本《马克思主义哲学》我翻了很多次,我总要再翻一次,看下能不能理解那“辨证主义”和“唯心主义。”离考试的时间在一天天临近,我不要把太多心思话儿女思情上。我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永往直前,不能退缩不能犹豫,我不能前怕狼后怕虎患得患失。不怕跌倒信心最重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哪谁能帮你。
他打破沉寂说:“你不是一直想听我唱那囚歌吗?我唱你听,不过可能你听了有点不雅,的点像打油歪诗。”
我走进那扇铁窗的大门。
只有那么一丝亮光。
吃的是白米饭和两个窝窝头。
没有酒来没有烟。
一年半载嗅不到女人香。
有家的男儿,想着家里那羞嗒嗒的俏女人。
没家的光棍,此时也正惦记曾经拉过手的女子。
我们在铁窗的生活。
想那二十七八的年华都是一副镣铐。
家里的女人,你是不是跟了别的人。
老娘你是不是坐在门槛把泪流。
家里的孩儿你是不是忘了父亲的容颜。
想着那被窝里的温暖,只怪自己不珍惜。
想着那白发苍苍的老人独自垂泪。
想着那天真无邪的孩子,是不是长大。
悔啊!悔。
懊悔当初冲动,
让我离了家园。
进了这冰冷的狱中过。
要是出去了,这扇门。
我一定好好把人做,
好好把人做。
“就这么完了,没了,真是太好听,我手用力的拍着手掌。这也许是我听到最好听的歌曲了,监狱的生活是不是真的很冷清,去监狱的人很多都是本性不坏,只是在冲动之下付出了过高的代价。我不会看轻有过这个污点的人,能够改错应该要原谅,这真的只是人生一段经历,我这么说不是在说你。”
“说我也没有关系,不说这个了。要是我真回去了可能要晚几天过来,我答应你,我一定回来。”贤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低的不能再低沉。
“别那么不开心,离开是好事,早说过你有你要去的地方,小河给不了你要的东西,要是有缘我们能再相见。再说了,你姐夫他们在这,你回来也方便。”在说这离别的话时我是很伤感的,因为我真怕离别。更是因为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一种淡淡的依赖和生活方式。
在说了这么多的时候,电视也早已播放完了,电视剧情终究要落幕。客厅里叽叽喳喳的夹杂着四五种口音,本地话、客家话、龙泉话、温州话,还有江西话。小菜也真把这里当自己家里了放完了他会自己去放,不过这是在建不在家的时候,不在家他们才敢放肆,我一贯作风只要不要太过份我不会动怒,脸上永远是笑面盈盈的。我出来做了这么久了也是要进屋子去了,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心思。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中途小程的两个妹妹和小王的表妹,再加上小卢这个小白脸从铜鼓过来了,我们这群人又加了几个人。那几天我心情不好,想着贤就要离开,一层离愁情绪笼罩着我心头,我又不能表现出我对他的不舍和太明显的伤怀。这些心思我也没有和思凡她们中的任何人说过,我不是不想说,在我自己不确定的情况下,我不会说。
我能做的自我排解情绪的方式只能对着日记本诉说,写下来。当时我的日记本一天比一天厚,那是代表我心情不是很稳定。也许我和他的离别真的可能是一辈子。我心情不好就用诗词形式写下。我写道:
夭折的爱情。
有这么一个人,在我最美丽的岁月来到了我身边。
一种淡淡和依赖和眷恋在我心间萌芽。
谢谢你让我懂得。
人生、婚姻、家,真正的含义。
也教会我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要一份什么样的。
有句话说。
每个人都是在经历一次伤筋动骨的爱情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爱。
我问过很多人。
也在满天星辰的夜里千百万次在问自己爱是什么呢?
有人说。
爱就象两颗流星刹那间的交错瞬间却是永恒。
也有人说。
爱和世间所有的事情一样,只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结果。
有结果的爱是完美的,没结果的爱同样是完美的,
因为那个过程我们同样拥有过。
在我们的心中也许都有对方的存在,可在现实里只是个不着边际的传说,
你也担心你给不了我未来,我也担心把握不了这爱的份量。
我更不愿意为了爱放弃我的原则,我舍弃不了太多。
爱在我心中真的是排最后一位。
我只能回到现实。
如果可以。
我宁愿你不曾来过,不曾相遇。
不再让别离与邂逅写满我们的期待与无奈。
不要让这份成为爱在水晶瓶里枯萎。
不再让黑与白显得单调无奈。
不再让抉择的灵魂在忐忑间辗转徘徊。
如果可以。
不会让感情在任性中泛滥成灾。
不再用随意的转身将美丽怠慢。
不在让等待换成沉默的悲哀。
不要让守望在无声的叹息里走象溃烂。
如果可以。
不要在为遥远的距离莫名的伤感……
不要用一贯的悲喜左右着脆弱的情怀。
如果只是如果,我门谁都回不到过去,谁都无法重新来过!
再过几天,你将踏上归途,落寞的脚步。
沉重的步伐,仿佛摇摇头你已不在乎。
不要在做漂浮的花瓣!
不要用艳红的麻痹去撰写茫然的灰暗!
不要在蹉跎我们已经流失的青春岁月!
只有自己最清楚要珍藏在心底的是什么!
善待自己,叫自己开心一些快乐一些!
即使容颜不在,我也可以呐喊,你我曾经用纯洁的心灵将灿烂崇拜!
我坐在窗前写完了,心情也好多了,外面阳光明媚,还有一丝凉风拂过发梢。我直了直腰,从房间走了出来,那么大太阳,人人都地自家屋子歇着,家里很安静,围围和爸爸不在,建在屋后不知道在忙什么,那狗自个趴在客厅吐着舌头在大口喘气,又添了几名小狗在草坪上追打着。我没事又干起了老本行,四张椅子放在门口,坐了一张,两条腿一张椅子放了一条腿一张椅子放着下巴。爸爸经常说我不像人,坐没坐姿,站没站像的,懒得很;小林也常说我不像女人,没有一点温柔淑女样,没有看过哪个女人不穿鞋,你是第一人。
我就喜欢无拘束的日子,以前在奶奶门前的那条小溪水还清澈见底的时候,我都喜欢坐在那木板上脱了鞋子一双脚泡在水里,一双脚溅着水花。那溪水是从蛟龙皂水库放出来的水。这样的日子很安逸。想着要是能持续这种快乐,我愿意用其他的一些牺牲来换取这种生活。我正发着愣,想着自己想要的日子时,贤兴冲冲从外面进来。
“什么好事,那么开心,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心里已经笑开花了。这么早就下班了还是又中途偷懒,有你这么上班的吗”?我打趣说着,也没想挪步让张椅子给他。但是我思路跟不上他的动作,已经下手拿张去了。
贤就喜欢反坐的面向靠背那边,他用那惯用的高傲式的口吻说:“我不用回浙江去了,我姐夫和我姐姐一起去送货。”
我心里明白他姐姐一直是在生小程是带着阿平去送货的事愤愤不平,经常为这事打架。那时他们也是无伦理可言,小王小两口也在也经常有口角之争,不过他们不会让我们外人看到;小程两口要吵了随时随地都是战场。两个老板身边有小蜜是我们这村里人心知肚明的事,也不再是什么秘密。
小程有阿平,小王有他表妹,大毛有小卢他姐姐,大毛那对在我们那是以夫妻相称。那两对是地下情偷偷摸摸的来往可笑的是小王,两个女人同桌吃饭“收废品”还不知道他们是对妹夫淫妇,两个女人还有说有笑的。我自己暗自发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样的恋情有多少爱,为钱、为情、为利,那是不可能为了名,小三是不会被世人认可的。
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吧,你不走我也多了一个斗嘴的。”
“你的匕首我一定送你先欠着,其实我也有点不想回去舍不得。”他说。先欠着吧,当时也没有当真,可我想过可能欠的就是一辈子。恼人!恼人!不想了,告诫自己不去想但还是会想,可能真的自己是真爱了,幻想着他话就是承诺。那时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张爱玲的一段话也不曾理解,只是觉得凄美,这段话我耳熟能详,也直到多年后经历另一段爱情我才刻骨。这段话很多人看过、读过、体会过我还是读出来,那就是《一别一辈子》。
有些人一直没机会见,等有机会见了,却又犹豫了,相见不如不见。
有些事一别竟是一辈子,一直没机会做,等有机会了,却不想再做了。
有些话埋藏在心中好久,没机会说,等有机会说的时候,却说不出口了。
有些爱一直没机会爱,等有机会了,已经不爱了。
有些人是有很多机会相见的,却总找借口推脱,想见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
有些事是有很多机会去做的,却一天一天推迟,想做的时候却发现没机会了。
有些爱给了你很多机会,却不在意、不在乎,想重视的时候已经没机会爱了。
人生有时候,总是很讽刺。一转身可能就是一世。
说好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最后自己想来想去,竟然也搞不清楚当初是什么原因把彼此分开的。然后,你忽然醒悟,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的。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风雨同船,晴天便各自散了。也许只是赌气,也许只是因为小小的事。幻想着和好的甜蜜,或重逢时的拥抱,那个时候会边流泪边捶打对方,还傻笑着。该是多美的画面。
没想到的是,一别竟是一辈子了。
于是。各有各的生活,各自爱着别的人。曾经相爱,现在已互不相干。
即使在同一个小小的城市,也不曾再相逢。某一天某一刻,走在同一条街上,也看不见对方。先是感叹,后来是无奈。
爱着的并不一定拥有。
拥有的并不一定爱着。
也许你很幸福,因为找到另一个适合自己的人。
也许你不幸福,因为可能你这一生就只有那个人真正用心在你身上。
很久很久,没有对方的消息,也不再想起这个人,也是不想再想起。
我和贤也许真的注定一别就是一辈子。
时间的车轮飞快,离我们分别的日子进入了倒计时。到了8月份中旬,有一天晚上,他告诉我说:“有没有清静点的地方,不被人打扰的地方,我想休息下、清静下,到处都是闹哄哄的。”
我说:“上我奶奶那吧,小叔走亲戚了,奶奶在看电视,不看完电视她不会睡觉。”
说着我们就动身,他是从哪来的我不知道,只是手里提着一包东西。到了奶奶那,东西放在桌前。
“有没有开水,我去到厨房找开水,水瓶的水是温的,他说不行。”
“那我下去提壶水上来,我没有就脱口而出说着。”我也没有想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事,我又折回了家里提了壶开水上去。
当他把那包速溶咖啡冲好的时候,他让我喝。当时只知道咖啡成份有咖啡因,这种东西可以是种兴奋剂。我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就像几年前我第一次尝荔枝,我当时只觉得是有点像烂红薯的那味。那年,妈妈从深圳回来过端午节,带回来大包荔枝、龙眼,妈妈问我们味怎么样,我说好吃。当时我不想扫妈妈的兴,当时奶奶也说不好吃,我想,妈妈有心带回来,我要接受妈妈的好意,这些东西从千里之外而来,妈妈肯定辛苦舟车劳顿,就违心说好吃。
这次吃咖啡我又是这样,当我小口抿了下那苦苦的、涩涩的混浊的液体,心想这么苦的东西能吃,他在一边很享受的吸吮着,一边若有所思。在那昏黄的带点朦胧的灯光下(家里用的是200W的灯泡,奶奶不要电费也是省着,他一直用60W的),我打量着他,但我不敢去揣测他的心思,我怕会被伤害。
我喝一口吐一口,他说:“有那么难喝吗?值得你喝像那么难看,也不至于吧。”
我狡辩着说:“这像烧了锅巴的味还说好喝,你那里还有别的东西吃的吧。找点东西给我清清口里这味,那半杯咖啡我倒在他杯子里,还给你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就去找其他食品没有几样我爱吃的,臭豆腐、鸡翅、还有不知名的包装食品。我找了包盐焗鸡翅我嚼着。我们就那样沉默不语几小时,要是抵罪了别人我肯定沉不住气,也一定打破沙锅问到底,在他面前我知道,他不想说,就算打死也不会说半个字,只有等他想说时,我会很清楚的告诉你。在坐到23:30左右,他说我心情舒畅多了,回去睡觉了,咖啡先放你这。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他经常在没人的地方长谈,聊人生、聊历史、天现地北的聊着、从古到今的扯淡着。偶尔他在工作中也会偷懒跑到家里来小憩会,他说:“只有在我家可以得到放松,这家里也像在自己家,来去自由,在这没有压力,没有纷纷扰扰的事干扰。”
我说:“你就当这是家好了,我知道你心苦,你想说不管多晚,只要你想说我愿意听。”
“你这样不怕外面的流言蜚语吗?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很多征对你了,估计你家里人也听到不少,还有小菜对你真不是特别对你很好。我是不在乎别人的言论的,你自己多注意点。”他用冷漠的口气说着。
我接着道:“我坐得下行得正,我又不偷偷摸摸,我干嘛要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你的举止也没有不得体,我家里人对我的行为应该知道我不会乱来,我更不怕他们在说三道四。”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着影碟,我坐在他相邻的桌子旁边,放也后他不坐在椅子的靠垫上,我用撑着肚子在和着电视的节奏唱着许志安的《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我当时在想:也许他是在想蓝郡了吧,也许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心中一时落寞对自己的心境而已。
我们心里各怀心事吧,当他唱完,我鄙视的说着:“没有想动你这只冷血动物也说话也会有柔情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真的人表面冷,心也是冰化的。也难怪,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血肉身躯,你只中不让让人猜测你的心思,你也并没有那么神秘。”我们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接着话,这时他姐夫来找爸爸商量木头的时,我上去了,中午带个东西让你帮我弄下。
“哦、哦、哦……”当我回话时人早已走远。
那天都在加班就他悠闲自在,中午他拿了条裤子让我帮他弄裤角边,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说:“这条裤子就是你放假那天去张坊买的,真难看。”
“少罗嗦,快点。你还好意思说那天去张坊的事,一个女人去掀男人的被子,像什么话,我不是说什么道德的事,但你是一个清白的女子,你就不怕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他喝斥着。
那天还真让自己不好意思,还好没有看到些不应该看到的。那天9点多我下屋忙完了,建和我们都上去帮奶奶剁菜,奶奶让我叫叔叔起来去菜园里挑菜回来洗。奶奶说不知道叔叔又干什么,昨天就说了要剁菜,老是这样拖拖拉拉,一点都没有计划性。早上都叫了几次没反应。你再去叫他起来。建去井边提水。
叔叔现在睡的房间是当年我出生的房间,以前很明亮的,后来加了一个过道,很阴暗。我进去时,看到被子是平的,我叫了几声没人应,我就去掀了被子,里面是睡了两个赤裸的男人,还好还好。
我当时红着脸出去说,我好久才平静下来。当时我在想:男人光膀子我又不是第一次看,我至于这样吗?这段时间,他们这群浙江来的男人,都只穿着裤叉从门前经过,去河边洗澡。爸爸每天冲凉房也不去,洗澡就在井边解决的。再说这些都是正常的接触,也没有必要。
我在为自己辩解着:“谁知道是你们两个睡在我叔叔床上,奶奶以为我叔叔没起来呢?谁知道他没在家过夜,是你们两个睡在这还蒙着头,这能怪我啊,这能怪我。”
“好了,不和你扯了,几点了,我们要去张坊。你出去,我起来”他说。
“9点了,你要干嘛去干嘛去。”也火来了说着,摔着而出。
刚好被从外面进来的叔叔看到说:“你摔那么重干嘛,他们起来没有。”
“起来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摔门了。”我小心翼翼说。
我那时对叔叔还是有点怕,有时也不怕他。他整天不说话,见了面也就是打个招呼。
接过裤子我说:“你晚上才要穿,你到时候去河边洗澡再进来拿。现在我不想动。”
到了下午我一根纱一根纱给分弄着裤角边,我吃晚饭边的时候我才开始,等他下来在裤子我一个还差几针。
“还没有好,那么慢,还有没有针线。”
他拿过我手里的针线。看到我的手工,是一根线一根纱在挑。不用那么认真。
后来我们两个人一起弄好了,我给他的针是4层线的,他也这样弄了。
我想: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弄好了,我在给他用熨斗熨裤子时候,他那裤子这年最流行的那闪闪发光的靓裤,不能开太大的蒸气,我调到最小,结果还是被他用手加大了那热度,那知裤子被他抓住手一起熨,那裤角上全让熨坏了。我着急,他说不碍事,嘴角一抹笑容调侃说:“这裤子,我会天天穿,这是我们共同的杰作。”
我当时气得一张脸鼓鼓的说:“随你吧,反正你也就那么两三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