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从毛利家回到清州城后,莫名的大病一场,大夫说她受了很大的惊吓,其实是看到毛利家的家臣对麦靚见死不救而有感触。
  一般来讲会抢救,可是那时她看到有的人準备了结她......,那裡风俗保守,可是為什麼要杀麦靚?难怪毛利元就会说没死成会遭殃。
  织田信长走了进来,他心疼的看著她,「妳看看妳,回来之后就大病一场!」
  舒琳撒娇的钻到他怀裡,「一代谋神死在我面前,而麦靚服毒自杀没人要救她就算了,有些人按著武士刀準备灭口,这世道是怎麼了?」
  抱紧了瘦很多的舒琳,他吻了她的髮顶说,「麦靚坚决不能活,因為她的权力很大,就像我给妳的权力一样,安艺国民风保守,人民思想很封闭,容不得女人当道,甚至还有夫死妻从的习俗,即便不死也得死,更何况麦靚那个笨女人。」
  「人家是善良,她丈夫精的跟鬼一样。」拜託,说人家笨。
  信长吻了她的唇,「麦靚不敢忤逆婆婆而不能生育。」
  舒琳勾了他的唇深深的吻他说,「我上次呛她耶,竟然有你这种儿子。」他的意思是要她不要甩婆婆吗?
  上次呛婆婆已经很不对了耶,这傢伙太夸张了吧。
  这让她想起麦靚说的,「麦靚因為顶撞婆婆被毛利元就搧两耳光。」
  「自己母亲什麼德行他不知道?」一副毛利元就是笨蛋的口吻。
  「那是你和母亲交恶才这麼说。」这傢伙的妈妈想杀他,自然他对母亲非好感,可是毛利元就和养母可是有革命情感耶。
  「第一次和妻子早產,第二次害妻子不能生育,有他这种丈夫?」是那样吗?做人也该有警惕。
  「人家母子情深,你个不孝子懂个什麼?」这傢伙的嘴一如既往的狠。
  「那妳这不孝媳怎麼讲?还有妳误会我的事妳怎麼说?」
  「你是故意让我去的吧,你比毛利元就阴险。」少来这套。
  「我比谋神阴险那表示我是谋神之神。」织田信长哈哈大笑的说。
  「那是、那是。」这时候还要比喔?受不了他耶,一看就知道很少人讚美他。
  不过麦靚的事让她有个警惕,「三郎,我想要孩子。」
  突然间冷静又止住笑的看她,「我很久没碰女人。」
  「那算了。」舒琳準备逃了,这是他说的。
  把她捞回来说,「不要说我如狼似虎,是妳说要小孩的。」织田信长见她挣扎,整个人压著她,就整个像饿虎扑羊。
  「喂!」很重耶。
  「每年一个好了,反正家裡状况好了。」说的好像家裡曾经穷过一样。
  「你什麼时候家裡状况不好?」狗屁啦,他一直很逍遥好不好。
  「还敢顶嘴!」嘶的一声,某人衣服被撕了。
  舒琳咬牙的对后面的吼,「这衣服老娘只穿一次!!!」
  「再买就有,是谁说织田家的东西妳只要拿就有了?」织田信长继续扯她的衣服,完全不管她的惨叫。
  「大哥,我这衣服......罢了,跟你拼了我!」舒琳逮到机会翻身后,整个人扑向他。
  「来呀,妳要在上面是吗?」一副这是好事的说。
  「不要。」
  「过来!」
  两夫妻在房间了追逐就算了,还玩起来的跑来跑去。
  三个月后
  舒琳最近昏昏沉沉的,而且一天可以只吃一餐的睡很死,就连信长对她毛手毛脚她也不管。
  织田信长也没说什麼,反正她只要在他身边,并且有服侍他就好,妻子这样乖乖的很好!
  可是土田御前一直看舒琳不顺眼,碍於儿子都在家,而且都看很紧,她也没办法教训媳妇,直到今天,德川家康来访。
  乐乐蹦蹦跳跳的找舒琳,要和她分享说庆次看到一隻像熊的狗。
  舒琳打了哈欠,像熊的狗?「藏獒吗?日本有?」
  「不知道啊,哥说要买。」
  哥就是浅井政澄,那傢伙叫她们叫他哥,别叫学长。
  「哪裡啊?我也想要,在台湾那可是有钱才养得起,在古代我也来过过癮。」舒琳讲著有精神要去看看。
  乐乐也要去的蹦蹦跳跳开门,然后不注意就撞到土田夫人,被土田夫人一阵臭骂,「哪来的野ㄚ头!」
  看到婆婆来了,她把乐乐拉到身后说,「婆婆,乐乐不懂事。」
  「一句不懂事就可以算了?妳知道武士不懂事可是要切腹的。」土田夫人走了进去,然后念著媳妇,「还睡著啊?我以前当人家媳妇可没这麼好命!」
  乐乐躲在舒琳背后,因為姊夫的妈妈好凶,她等一下要跟姊夫说。
  「是。」舒琳低眉顺眼的说。
  「罢了,妳嫁来我们家一直没有身孕,即便有了也被拿掉,这都是命啊,妳知道这说明什麼?」她侧著身看媳妇说。
  她决定让乐乐先走,「婆婆,乐乐还有事。」
  「妳不是说她不懂事吗?她也是嫁到前田家还没有孕的人吧?让她听听!」土天夫人瞪了乐乐说。
  乐乐乖乖的坐在姊姊旁边听著。
  「婆婆,我託乐乐买.....。」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说一句妳顶一句,妳什麼意思?真是没教养!」瞪了媳妇一眼说了重话。
  乐乐不高兴的说,「教也是织田家教的,有本事妳和姊夫告状啊!」怎麼这麼说姊姊啊?
  「小姑娘,妳是哪家的人?」这死ㄚ头。
  「我是前田庆次的妻子!」
  「我改天就向前田利家说说,哪来的野ㄚ头敢跟本宫顶嘴。」土田夫人甩了袖子的说。
  「乐乐错了,我会教训她的。』舒琳发现婆婆找麻烦。
  瞪了媳妇一眼,她可没忘了那天她兇巴巴的样子,「得了,上樑不正下樑歪嘛。」
  舒琳小声的看乐乐说,「我的上樑是织田信长。」
  乐乐也笑著回答,「我的是庆次。」
  发现那两个根本没有被责怪的感觉,她气炸的决定给她们教训,「咳,以前啊,我怎麼有孕的,就是吃素和多做家务。」
  舒琳笑著问,「请问怀信长的时候也是吗?」
  「那当然!」
  「可信长不像是吃素的。」她笑笑的回答,只希望婆婆可以快走。
  「我知道,那孩子是特例,不过我有生育,妳啊,应该吃素修身养性,还有乐乐。」土田夫人用袖子掩嘴笑的说。
  「素食不好吃!」乐乐不愿意的说。
  「有得吃就要感恩了,也不想想谁让妳吃穿的!」她板起脸训前田乐乐,然后看著媳妇,「还有妳,每天都来!」
  「婆婆,不是我不愿意,我没天都要陪信长。」舒琳握了乐乐的手给她安全感,然后笑著婉拒。
  去哪啊?不会要她跳火圈吧?
  「那妳现在在哪!!」大声斥喝。
  「信长去见德川家康,所以要我等他。」舒琳向婆婆行了礼。
  「我的话妳不听是吧?」她把杯子丢到她面前问。
  「不是不听,婆婆的话当然要听,可是妇德裡没有教。」她又行了礼说。
  这死ㄚ头,言下之意是她没有妇德吗?「没有教,女戒知道吧?」
  「是。」她再次行礼。
  「女戒裡面有说為人妇应该打扫家裡吧?」土田夫人挖洞给她跳。
  「我还没看过呢,等我看完再说好了。」舒琳不肯顺她的话说。
  当婆婆无法忍受媳妇言尖嘴利,她直接给她一巴掌,吓的乐乐尖叫。
  「我说一句妳顶一句,织田家有妳这种夫人,还不翻了天。」说完后,拿了茶壶有浇她。
  乐乐看到把那茶壶赤手抢走然后丢掉,烫的她的手都起泡了,「那种热水浇到姐姐脸上不是毁容吗?妳怎麼这麼缺德?」
  「我有要浇吗?」土田夫人反问。
  乐乐语塞。
  舒琳命人带乐乐去医所,「来人,带前田夫人包扎。」
  「姊姊?」她一愣。
  「去吧。」
  土田夫人看了媳妇,不错吗?还会护妹妹,呵。
  舒琳看了婆婆,不要太过分了,只要撑到信长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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