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对於上杉谦信毁约之是相当火大,他知道那男人不会坚持太久,但没想到这麼快!
他咬牙切齿的问,「忍者到了没有!」
村井贞胜擦了冷汗,「应该动手了!」继浅井家之后,上杉家真大胆敢惹老大。
才刚讲完,瀧川一益脸色难看的进来说,「上杉谦信不等忍者动手,他已经暴毙,然后与上杉家大乱,而石山本愿寺矛头直指本家,正杀过来!」
织田信长听到上杉谦信死了,他就笑了,真是没命拿能登国啊,呵,「政澄和庆次呢?」
「正回来!」
「等他们回来,再离开!」
京都
足利义昭不敢相信上杉谦信暴毙,他相当震惊,军神才四十九岁,这......,那现在能指望的也只有武田家了。
御父啊,希望这次你也能挺过!
「来人,派人去煽动石山本愿家,再让武田家直取清州城!」
清州城
织田信忠明為家督,实则权利在父亲手上,这次他奉命守著清州城,没想到接到武田家要直取本家的消息,信忠应变直接向德川家求援!
求援消息一发,德川家立刻和武田家正面冲突。
而此时的织田信长根本没办法回来,因為石山本愿寺的人对他们穷追不捨,一个又一个的扑过来不说,还每个都不怕死,最让织田信长火大的是,杂贺孙市竟然也在包围网行列!
织田信长与石山本愿寺打打和和,而石山本愿寺常常打破协定,不断的朝织田家直接发动攻击。
虽然都是一些民兵,可是一来一往间,让织田军感到疲惫,因為天天得警戒!
织田家像是走了霉运一样,衰事连连还前后夹击,德川家為挡武田家,没办法去支援信长,只能支援信忠。
这时,舒琳怀孕的事被足利义昭发现,恶毒的足利义昭為了让信长分身不暇,故意让人把怀孕八个月的舒琳丢到信长的军营裡。
因為,听说孕妇在军营裡,会让带衰军人,如果孕妇生了更是触霉头,所以,足利义昭无所不用其极让织田信长无法专注。
舒琳终於见到信长,而信长看到她心中放下了大石头,可是她怀孕八个月,行军速度无法快!
舒琳靠在穿著鎧甲的信长身上,她感到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让族利义昭发现我怀孕了。」
他摸著她的肚子,「能藏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妳受苦了吧?」他很心疼她的抱紧她,「妳嫁给我,从来没过好日子!」
「乱世就是这样啊,没关係的!」只要回到他身边就好了,「我说过,哪怕是地狱我也跟你去。」她看著因為战事憔悴不少的信长。
「舒琳,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好好过日子。」哪个孕妇像她一样,四处奔坡不说还要担心丈夫。
「好,赌约算不算?」她笑著问。
信长笑了,「算!」这女人喔。
突然,号角声响起,织田信长脸色大变,「又是石山的吧!」他马上起身带著怒气走出去。
这时,乐乐哭哭啼啼的进来,舒琳看到她很震惊,「怎麼是妳?」
「足利义昭把我劫过来丢到这裡!」乐乐都吓死了,她看到好多死人。
庆次和政澄走进来,两人都在咒骂足利义昭,「先是把孕妇丢来,又把小姨子抓来,那人有没有良心啊?」
这次,号角吹得是紧急的暗号,庆次一愣,怎麼会吹这种暗号,他出军帐看就吓一跳,因為一票农民、农妇、少女、少年、小孩、老人家都冲进来乱杀人。
庆次觉得不妙,他一进军帐就紧张的说,「这裡不能留,一票疯狂的人杀进来了。」
浅井政澄脸色大变,他拿了黑道军帐裡的铁砲,装了弹药后给乐乐和舒琳,而庆次拿了匕首给乐乐和舒琳。
乐乐不解的问,「你要我自杀啊?」她现在好累。
舒琳听到廝杀的声音,她看了政澄,「信长呢?」
「已经带一票骑兵出去了,这群人一定是趁信长出去,来偷袭的!」浅井政澄看到有一个士兵跌进来,四个人心一惊。
「先走再说!」
四个人出军帐时,看到军营很多人不是死就是正在打,四个人抢了两匹马把女人带走。
两匹马奔驰著,可是后面一群疯狂的人追著他们,嘴裡喊著杀了妖妇天下太平。
后来不知跑了多远,那马也累了,四个人决定走险道躲起来。
舒琳不解怎麼会这麼乱,她那两个男人,「怎麼会变成这样?」
「信长被塑造佛敌形像,那群佛教徒以為信长来了会杀了他们,所以他们要先下手,织田家现在危险,松永久秀叛变响应、杂贺孙市也加入战局,所以现在很乱!」浅井政澄也觉得现在超夸张,一瞬间,全部涌上来。
「舒琳!」前田庆次叫了她,然后认真的说,「有万一,妳和乐乐先跑。」
「怎麼可以?」舒琳一愣,这是什麼话?
「我们两个男人可以应付,妳和乐乐根本没办法,所以一有危险就走!」这不是开玩笑的,现在那群农民不分老少皆杀之,舒琳怀孕而乐乐又胆小,不先跑等人杀吗?
「对,乐乐和舒琳先走,我们会找妳们!」浅井政澄也觉得真的这样,就要分散!
「一起走,存活率比较高!」舒琳拒绝的说,「我知道我是孕妇,可是我们不能分开,铁军,我们玩游戏的时候,是不是一起走存活率高?」
浅井政澄一愣,「可是......。」
「对啊,一起走!」乐乐拉著丈夫和浅井政澄的手,「我们先走,如果遇到危险呢?死更快!」
两个男人沉默一会,「好,一起走。」
「可是要躲好!」庆次觉得也有道理。
「好!」乐乐点头。
「发现织田家的人!!」有一个中年男子大声呼喊。
四个人想也不想得开始跑。
庆次走后面,政澄在前面,舒琳和乐乐在他们中间成一直现跑。
浅井政澄弓箭有限,他一箭一个,越射越烦的说,「干,是有多少人!」
舒琳觉得这根本像电影大逃杀,不然就像电玩死魂曲一样,全部封了扑过来,不怕死、不怕痛啊!
乐乐不敢相信这麼多人不怕死,太恐怖了。
庆次手裡剑快没了,「快找地方躲!」
突然,有人开枪,碰的一声,浅井政澄中枪。
「政澄!!!」
「哥!!」
浅井政澄右肩中枪,「先跑,只是肩膀而已!!」
前田庆次扶著他开始跑,四个人像被追著的猎物一样,直到到了梅树林,四个人也筋疲力尽了,眼看著那群疯子要追过来了,大家也要放弃了,结果,狂风过来,梅花的花瓣像刀子一样,不断的往那群暴民刺去,逼得那些人不敢过来。
大家很讶异那个梅花会攻击人,这时梅树精走出来,「可以不要和月神一样吗?当年月神怀著身孕被人追杀到此!」
梅树精很讶异,每件事都回到原位不说,还有不断轮迴著。
舒琳看著梅树精,「妳......。」
「我只能挡这一段,走吧。」梅树精看著舒琳狼狈的样子,她不自觉得走过去摸著她的脸,「月神和妳好像,我想问妳,有恨我吗?」
不知道她是问月神还是问她,可舒琳抱了她,「没有。」
梅树精笑了,「走吧,我的任务结束了。」
四个人看著她,这时,梅树精闭上眼掉了眼泪,然后所有的梅树开始枯萎,所有的梅花都往那群暴民过去,再来,梅树精化為梅花后,所有的梅树树干堆叠起来,像是一道墙挡著那些暴民!
可是那群暴民还是不断的再推那树。
浅井政澄看这状况,他觉得还是不能留太久,「走吧!」
乐乐拉著舒琳,「姐姐,快!」
被乐乐拉著,她不敢相信那梅树精......。
四个人一直走,发现樱花林,庆次看到那裡有石屋,他觉得有问题的说,「这地方怎麼有这个?」
政澄摀著伤口,「不会有樱花精吧?」
「你认识?」舒琳看著政澄问。
「不认识,哈!」他笑了笑,然后走上去,「我觉得不要进去。」
「可是天黑了,大家要休息,而你的伤......。」庆次看他血流了满衣服,「赌一把。」
庆次和政澄為保险起见,两人先在门的一左、一右,然后两人慢慢的推开门,再拿起武士刀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一群妇女害怕的哭著。
两人一愣。
舒琳和乐乐看到也是一愣,怎麼有这麼多妇女?
「我们被暴民追杀,没有恶意。」浅井政澄看著那些脸上有脏污,又如惊弓之鸟的妇女说。
有一个妇女看到舒琳大肚子,又看到乐乐那狼狈的样子,她友善的说,「那快进来。」
四个人一进去后,大家还是有丝警戒。
前田庆次也是怕其中有人是暴民,所以他也很警戒。
「妳们為什麼為这裡?」舒琳好奇的问著。
这麼一问,大家都开始哭了,「我们被那群农民抓来,说是要给什麼先知,我们这裡的每个妇女都是逃出来的。」
「先知?石山本愿寺的?」政澄一愣。
「不是,你说的那群人我们知道,但是不清楚他们说要杀谁,只知道是要杀织田家的!」
四个人听了之后,都没说话。
有一个妇女看著舒琳大肚子,她拿了馒头给她,「孕妇要多吃。」
她看了同样是怀孕的妈妈,她笑了,「谢谢!」她接过馒头后,就看政澄和庆次夫妻,「分一点吧。」
乐乐超饿,她就拿了一半,然后另一半给庆次,而舒琳也是拿了一半再撕一半给政澄。
这时,政澄发现有硫磺味道,他看到有人点火,就对舒琳她们说,「走!!」
那三个人听到这句话,二话不说往门外走,四个人一出去后,就听到背后有爆炸声。
那四个人吓一跳的趴在草地上。
浅井政澄爬起身来,「干!」
舒琳肚子有点痛的说,「我要胎教!!!」
庆次觉得好险,「幸亏有政澄。」
乐乐嘴裡咬著馒头说,「有硫磺味!」
「疯了吧,这些女人。」政澄不敢相信,竟然这古时候有自杀似攻击。
「啊......。」舒琳肚子痛的蹲了下来。
庆次抱起她,「快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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