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邪气纵横的男子,正贪婪地张着嘴,恶心的舌头在晕嫩白的肌肤上,来回舔拭,接着晕身上一袭典雅的紫色薄纱衣,像遭猛兽的爪击,被撕裂着如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她的表情如木头般的死寂,只有泪水在她左右两侧的脸庞,纷纷落下。
“你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那名男子恶生恶气的,还把晕押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
男子粗鲁地用手,把晕的脸转向她,完全不顾她会不会疼。
“我们身体上的欢愉,差不多五百个年头了吧!”
“老早就像个夫妻一样,你怎还是那张脸,但我知道你有你可爱的地方,那就是吟声的嘶吼,让人听了耳朵酥麻,尤其是到最……”
男子豪不害臊的说。
晕终于出声开口打断:“不要再讲了!”
“如果你要我别再讲,就给我好好地伺候。”
男子大力的抓着晕的秀发。
“别以为我不知道“有缘人”的事,我最近吃了不少的村庄,力量又更上一层了,什么“有缘人”的,也不会老子的对手啦!”
男子得意的说。
“哼!牛王,你最好别太嚣张,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晕坚定的说。
“哈!哈!别笑死人了,你永远都会在我的掌心之中,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牛王咧着嘴邪恶地笑道。
牛王恶贯满盈的笑声,响彻了这整个灯火耀明、布置亮丽又硕大的房里,似乎诉讼着晕将近五百年来,这备受煎熬的悲哀吧!“小慈死了,满一年了吧!”
吴泉坐在木凳椅上,边喝碗里的酒边说。
“是阿!曦哥哥。”
孙萍道“咦!怎么突然改口了?”
孙白不解的问“比起吴泉这个名子,我还是较喜欢叫曦哥哥,而且这里也只有我们五人而已。”
“况且这名是我和妹妹、小慈以前每天都会挂嘴上的呢!”
萍儿开口哀伤的道。
“小慈,走得实在太快了。”
总是保持沉默的孙黑开口道。
“对呀!我和姐姐、二哥和大哥被曦哥哥通知的时候,小慈她就已经……”
荷儿说到一半,便流下泪、低着头,已无法再说下去。
“小慈,她是死得那么惨。”
孙白也流着泪道“她的脸,永远都充满着数不尽的灿烂笑容,总抱着一颗赤子之心。”
萍儿边哭边道。
“少主,当时小慈还有最后一口气,只有你在场,你现在该告诉我们,这事的始末了吧!?”
孙黑问向不知喝了几杯酒的曦“没错!是时候了,之前一直没说,是因为大家都没时间,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曦开唇缓缓的追忆着过去:那天,我骑着马和带着一些药草,要去给小慈看诊,没想到我才一到村口,尸横遍野、血水浸透了片片寸土。
我马上察觉到大事不妙,快马加鞭的赶到小慈家门口,一打开大门来到大厅,便看到叶伯伯、叶伯母的颈子已被人啃烂,只露出些许的皮骨,毫无血色的早已断气。
我看到时,差点吐了出来,可我知道小慈还在房里,但当我进去时,没看到半个人,就想说小慈平常最喜欢到后花园的池子,望鱼儿们悠游自在的在水中打闹嬉游。
果然,小慈就倒在池子旁,下半身的衣赏竟然被撕裂,破碎的布散落一地,嫩白的美腿毫不保留的倒在血泊中,我马上冲过去把自己的披风撕开,赶紧把小慈裸露的半身包裹在披风里,忽然小慈张开了双眸。
“曦哥哥,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被曦抱起的小慈道。
“傻妹妹,怎能可能呢?你……一定还有救,我要把你救活。”
曦坚定的道。
“甭忙了,我的血出了那么多,颈子也和爸妈的一样被吸了,只不过血还没被吸光而已,我的命我自己知道。”
小慈使着仅存的力气道。
“到底是哪个混帐?”
曦大吼着。
“我如果早点来的话就好了!”
曦手握着拳打在自己身上惋叹道。
“其实是曦哥哥,救了我喔!”
“什么?”
“那个人一听到你赶来的马蹄声,匆忙的把墙壁打破一个大洞逃了出去。”
曦看着被打破的墙壁想:“人怎么可能有这般力气,还会吸人的血,我相信绝对是个很可怕的妖物”
“曦哥哥,我想听你说三个字。”
“哪三个字?”
“我……爱……你。”
小慈在曦的耳旁道这三个字,应该是每个女孩子垂死前,最想听心爱的人说出口的话吧!。
“我……爱你。”
曦飙泪道。
曦的泪早已滴进小慈的心坎里,其实能在临死前,能见到最后一面,又能听曦说一声:我爱你。
即使不是曦发自内心的,但她早已心满意足了,脸存着一抹微笑,安然地倚在曦厚实的胸膛,永不再醒。
“小慈!你……还不能死啊!还没跟哥哥说是哪个混帐呢?怎能可以就……”
曦话说到一半,忽然注意离小慈不远的地上,有两个用血画上图案。
一个高大的人型和一只蝎子。
曦喃喃道:“这应是小慈用她得鲜血,所记下的最后线吧!”
他抱着小慈,悲痛地走到大厅,温柔地把小慈放在她父母的身旁,便随驾马找人来安葬着这村所发生的血腥怪事。
密室里的四个人,听着整件事情的始末,都哀痛地灌着一杯又一杯的酌酒,曦当然也不例外。
“对了!我们四人刚从伊东高原修行回来,还带了一大袋的羊奶回来,已放在少主你的住处。”
“孙姥姥近来有给我一道密函,叫我们四人在这花山村待命,我想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孙白突然对曦道“算了!到时候再说,大家今天都喝多了,先回房去睡吧!”
“明天一早,说不定又有密函来了,才有力气工作嘛!”
曦顾全着大局道。
其余四人点点头,便纷纷地走入密室左右两侧的房间,曦则是最中间的那一间。
到了深夜,荷儿跟萍儿两姐妹感情好的抱在一起熟睡,其实原本应该是三个人,只不过小慈走得太快。
孙黑被孙白的打鼾声,还有不良的睡姿打扰,睡的有不些不安宁。
曦呢?他则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思索着那两个图形所表示的用意。
这一年来,费尽了心思也想不出个结果,他突然觉得头一昏,便进入了梦乡。
曦靠卧在一棵大树下睡着,他张开眸,眼前又是一片花海,跟之前他遇到的一样,可不知何时多了这么一棵树?自己为何会在这?
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上靠着,往下一看,一个宛如天仙般的女子正睡卧在他的胸膛,仔细的瞧了瞧,赫然发现原来是那天在花海与他奇遇的女子—晕。
曦看着晕像个可爱的小精灵,依在他的怀中,他并不想叫醒晕,因为晕丰腴的身子套着一袭亮红的沙衣,柔柔软软、服服贴贴又落隐落现的,想必每个男人都很不愿将她叫醒,曦当然也不例外。
自从上次看到晕时,他心里头有千只小鹿开始乱撞,今日又可以以如此近的距离。
这天大的机会,使他的两眼连一刻都不想离开。
霎时,晕突然睁开了双眸,娇滴滴的对着正看着她的曦,道:“干嘛一直盯着妾身看!”
曦脸红的移开视线道:“我哪有?”
“现在我为什么又会在这?”
曦问。
“我怎么会知道。”
晕故作戏弄的表情回答。
曦心想:“这肯定又是我在作梦。”
“对呀!这的确你的梦。”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晕笑着道:“无可奉告,时候到了你会知道。”
曦知道他在怎么问晕,结果还是一样,便说:“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你还是快起来吧!”
“我才不要呢!”
晕说完,曦发现身子不能动,而他的左手还搂着晕如水蛇般的细腰。
曦心里想:算了!其实这样也不错。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晕!”
“就一字啊!?”
“没错。”
“那好吧!晕姑娘你到底要躺多久啊?”
晕咬着唇、皱着眉,柔声道:“干嘛一直赶妾身走嘛!想躺一辈子都不行吗?”
“你心里不也觉得不错不是吗?”
“你怎么又偷听我的心里。”
曦有点愤怒的道“什么偷听?不自觉地就听到了阿!”
晕打趣的说“明天带我去城里逛逛,好不好?”
晕转个话题道“好吧!算是报答上次的恩情吧!”
“那就明天一早,在花山村村口见。”
晕开心的说晕突然起身,便起她的诱人朱唇,吻了曦的脸颊,并在他耳边道:“不见不散,等你喔!”
语结,便吹了一口气,曦红了脸,随即眼前一黑,便从床醒了过来。
烈烈的太阳,正燃烧着大地,曦穿着黄色短衫,骑着一匹黑马,踌躇在花山村口等着晕,过没多久,她身着一袭桃红的薄纱衣,骑着白马来到曦的面前。
“晕姑娘,我们从这里道城里,快马至少要花上三个辰。”
“骑过去刚好吃中午啊!”
晕开心的道。
两只马同时嘶嘶的叫,晕和曦便驾马往城里奔驰。
大概晕和曦骑了一段路之后,好几支飞箭突然从树丛跃起,向曦冲了过来,他立刻拔出挂在马鞍上的长剑,迅速的挡下了两只箭。
可惜的是,其它的箭已次穿黑马的要害,曦立刻无怠的踩着黑马头,跃到晕的身旁,拉起晕还在马绳上的嫩手,带着她施展着轻功,快步逃离。
大概逃了一段路,前方的道路已被四名白衣大汉堵住,他们各各手持凤华圆槌,如老虎般,等曦和晕这两只肥羊入他们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