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沉稳有力的敲门声震得整扇门都在晃动。是谁呀,这么粗暴,门上不是有门铃的吗?子言又害怕又惊讶,不愿意去开门,故意作对似的,敲门声一阵响胜一阵,再不开的话估计得把隔壁邻居吵醒的,这样晚了,打扰到人休息是件很不好意思的事。走到门前,犹豫了番偷偷从猫眼中瞧了瞧。咦,怎么是干爸。
虽说这两天在干妈家生活的还不错,干爸也没对自己有不轨的行为,可是和他单独相处仍是叫人恐慌,恨不能逃离。早知道就随干妈逛街潇洒去了,也不用面对现在的尴尬处境,心里一阵懊恼。
挣扎了片刻,门还是开了,扑面而来的是满身的酒气,干爸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看也不看一头靠在子言瘦弱的肩膀上,双手死死的拽住子言的手臂,整个人的重量都往子言身上压去,子言动弹不得,面露难色。
“干爸,干爸,来,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子言试图将喝的醉醺醺的干爸搀扶到沙发上。
干爸倒也还配合,好不容易一步一挪的把他安置好。子言欲起身帮他去找解酒药,他却紧紧拉着子言的手不肯松,任凭子言好说歹说也不听,微闭着双眼,脸颊通红通红的又滚烫着,子言看的害怕。
:“子言,干爸累了,扶我去卧室吧,睡一觉就好了。”话说的很连贯全然不像喝醉的人表现出的含糊不清。子言没留意,怕他走不稳摔着就细心的搀扶着他,只求快快解脱,不必胆战心惊的。
干爸这次很是配合,子言也没之前那么吃力,很快就扶他到床上坐下。弯腰想扶他躺下的空隙身子一倾,直往床上倒去,原来是干爸那双强壮有力的手把子言拽上去的。子言慌得脸色煞白,纵使反应再愚钝的人在这种情形下也会嗅到危险的气息的。子言奋力挣脱预备爬起来,干爸加重了手的力道,把子言的手抓的刺骨的疼,趁势直接将笨拙肥胖的身体朝子言压去,大山似的压在子言身上,子言慌得浑身使不出力,急得快哭了。情急之下,子言不得已只得用嘴去咬,没有目标一统乱咬,像发怒的小兽不顾一切的向入侵者撕咬。干爸赶忙腾出一只手臂去阻挡,子言急中生智,逮着机会抽出刚得空的手使劲力气朝对方的太阳穴拍去。就怕力气不足,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万幸啊,巴掌声才落下干爸就昏睡过去了,子言惊魂未定的把身上的庞然大物推移开跑回自己卧室。
“咔嚓“门关上了,又立马把它锁主,还是不大放心,怕他醒来后闯入房间,立即迅速找了些重物把房门抵得死死的。意念支撑着子言做完这一切,这些事做完了,再也支持不住,无力的倒在床上,眼泪肆意的滑落,静悄悄的。
爸爸啊,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要丢下我?你倘若知道我过得是这样的生活还狠得下心丢下我吗?
心里压抑了太多的东西又没人可以尽情倾诉一番,现在遇着这样的事,子言吓的六神无主,只会流泪了,多么希望爸爸就在身旁啊,立刻就能把自己带走了,永远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一时间产生幻觉,以为爸爸真的来到自己面前,于是带着哭腔高声喊了句:“爸爸。”
“子言你还没睡么?早点休息哦,很晚了,明天就要上学了呢。”姗姗来迟的干妈才踏进家门就听得子言这一声爸爸来得凄厉,以为她怎么了,赶忙跑去她房间。房门却是锁着的,里面又没了声音,疑心子言是在说梦话也没多在意。
那晚的事干妈是毫不知情的,她是个善良而又缺乏大脑的女人。她对丈夫很放心,在她想来丈夫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流,但也觉不会去打子言这种小女生的坏主意的。况且他经常在自己面前夸奖子言乖巧懂事孝顺,这些天以来,他待子言很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觉得他很了不起,对丈夫充满了感动。
干爸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或许他是不会记得一次酒后失态的,那算不得什么事儿。子言心里一直残留着恐慌,只要干爸一回家浑身的精神高度紧绷,闲适淡然之情统统吓跑了,说不出的别扭。
“子言,帮我去厨房把菜端来。”干妈在餐桌旁俯身收拾,几日的相处她们两个已很亲密,言谈间多了份自然少了些生疏。
迟疑了下,子言还是轻轻溜进厨房,却不想刚庆幸盘子端在手而没被人发觉,干爸就回过头来热情的同子言打招呼,猝不及防,子言慌乱中踉跄了下,盘子也险些从手中滑落。干爸在一旁笑笑说自己来好了,不由分说就要从子言手中取过盘子,子言挤出丝笑意慌忙推辞说不用。转身要走时不想腰上不知何时缠上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带着温热的气息从手掌中传来,试图继续往下抚摸,子言早已往前迈了一步,干爸的手来不及收回,一下子空空落落的晃荡在那儿。
这一顿饭,餐桌上的气氛貌似很融洽,谈笑风生的吃着美味的食物,子言吃的兴味索然,才吃几口就谎称吃饱了,起身逃离时被干妈一把拦住。重又把碗筷塞回她手中,又夹了好些菜给她,挤得本就不大的碗更加满满当当了。看了半天无从下手,朝干妈笑笑。好不容易凿山似的从饭菜中挖出道小口子费力的掏饭吃,只见一块红烧肉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入刚凿出的小缺口中。抬起头恰巧碰上干爸那双充满戏谑的眼睛。子言憋着气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肉甩他脸上,想着他目瞪口呆,怒气冲天又不好发作的神情就想笑。只是不能够这样做,竭力压抑着情绪,可还是控制不住的轻叹一声“唉。”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啊,就你好好吃顿饭就这样痛苦啊,是不是急着和男朋友约会啊。”有种人你偏偏厌恶的都懒得去理他,看着就嫌烦,可他就是故意要和你作对,偏要在你眼前不识趣的晃啊晃啊,恨的人心里痒痒的,恨不能当苍蝇样直接给它一巴掌,也好耳根清净,浑身舒坦。
子言还没来得及吐出那三个“没有呢”,干妈就急着帮她解释:“我们子言那么乖,怎么会有男友呢。你就别开玩笑了,子言可不像隔壁的莫紫玉。”
“干妈,莫紫玉不好吗?”干妈维护着子言很自然的拿莫紫玉来做比较,却不想不经意间透露了自己厌恶莫紫玉的心态,引起了子言的好奇心。自己见过莫紫玉好几次,清纯乖巧的模样,每次遇到都会朝子言微微一笑,笑容干净明媚,子言是很喜欢她的,虽然俩人从未开口说过话。可听干妈的口吻像是她做了很不光彩的事似的,那样的鄙夷不屑。心中的疑惑滚雪球似的一点儿一点儿越聚越大,也正好趁这当儿堵住另一张向自己发难的嘴。
“莫紫玉人长得可漂亮了,可惜做的事远不及她的脸干净。”干妈说的有所顾忌,声音很低,唯恐被人听去。
“她做了什么事了?我觉得她人不错啊,每次遇见都会朝我微笑呢。”干妈简短的回答充满了刺,子言是不认同的,没去想过会导致怎样的后果就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我们和他们当邻居好多年了能不了解嘛。她就是不良少女的代表,17岁就堕了胎,从那以后更加的肆无忌惮和不同的男人鬼混,名声早臭了。”接过话茬的是干爸,他撇撇嘴看似漫不经心的丢出这么句话来。子言听着觉得恶心,什么话一经他的嘴味道全变了,就变得像他整个人一样肮脏。
“话也不要说这样难听是不,小姑娘以后还要嫁人呢。”
“像她这种以后都没人要的啦,浑身上下不知被多少人摸过了。”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小点声,别被他们家听见了,要不会有矛盾的。”
“干妈说得对,我们就先别提这了,快吃饭吧,饭都要凉了。”子言见他们说的很激动,有争吵起来的迹象,心里觉得过不去,忙出面劝和。同时,对他们所描述的莫紫玉形象半信半疑,心里不免难过起来,那么美好的少女难道真如他们所说背负着难以洗刷的污点吗?
三个人都不在说话了,沉默的各自思索着,子言默不作声的准备埋头苦干一番。不巧夹到了干爸夹的那块肉,愣了一下,把肉轻轻夹到干妈碗里,面露难色的说道:“干妈,你烧的红烧肉实在是太美味了,我吃了好多,再也吃不下了。”
干妈沉溺的笑了笑,没说什么,干爸是满脸的不悦也不好发作。子言有些许的得意。
才放下碗筷的功夫门铃就响了,掐好了时间般的。干妈在厨房洗碗,干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只有子言无事可做,忙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隔壁的那对母女,手里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东西,很累很沉的样子。子言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既不侧身请她们进来也不上前帮忙提下东西,傻乎乎的。少女朝子言甜甜一笑老朋友见面般的亲切随和,子言心下惭愧不已,讪笑着招呼她们进来。
“是紫玉母女啊,难得上门做客的,我们可得好好招待下。你们来就来了,干嘛那么客气还带什么礼物。”干爸耳朵很是灵敏,电视内容一字都没听到,有客人到来却是满脸的兴奋,眼睛在紫玉身上打着转儿久久不肯离开,看的母女俩人都不好意思了。子言喊了声干爸他才缓过神来似的招呼她们在自己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忙不迭的取出面前茶几上的瓜子零食之类请她们随意吃些。一面又责怪子言:“还杵在那儿干嘛,喊你干妈出来啊,别怠慢了人家。”
子言还乐得逃离,一转身进厨房,很快就见干妈笑着出来接待客人,亲热的同母女俩个问好,彼此嘘寒问暖了番,脸上荡漾着久久不消散的笑容。
“大姐啊,我们紫玉听说你家新来个叫子言的丫头,就缠着我说非要来认识一下。”莫妈妈笑吟吟的说道,惹得身旁的紫玉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子言啊,还不赶快出来啊,不要躲在厨房啊,紫玉姐姐还想认识你呢。”干妈朝厨房那喊着,心想这丫头可真呆,都不懂点人情世故,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里洗碗。
本就紧张不安的心经干妈这一唤更加踌躇不安了,慢吞吞的挪到他们面前。干妈让她赶快坐下,子言悄悄扫了眼沙发上的座次安排:“干爸朝南座,旁边紧挨着干妈,干妈旁边又是莫妈妈,紫玉依偎在妈妈身旁,子言索性心一横坐在紫玉身旁去。
“你们瞧瞧,她们俩个感情真好啊,才认识就很亲密了,哈哈。”近似说笑的语气,大家听后一阵附和声,唯独子言听出了弦外之音,有点不大高兴。
“要不要介绍你们俩个认识认识啊?”干爸有又好心的提出了这句。
“哎呀,你这样一说反倒弄的她们俩不好意思了,瞎掺和啥呀,让她们自己聊好了。我敢说啊,过不了半个时辰,俩人就会熟络的跟什么似的。”干妈口口声声帮着子言她们,在无意间帮忙解了围,子言很是感动。
莫妈妈很是赞同干妈的话,转过头来对子言说道:“丫头,你们好好聊哦,丫头,别怯生,紫玉很随和的。”
这声亲切无比的丫头喊得子言只想落下泪来,还有她浑身散发着和蔼可亲的气息深深的叫人陶醉,竟忘了答话。莫妈妈丝毫不介意,笑了又笑,别过头去与干爸干妈聊天去了。
:“子言,你好啊,我们之前有过数面之缘的,你还记得我吧?”少女白皙红润的脸上挂着真诚友善的笑容,眼神很专注地看着子言。
“紫玉姐姐,你不介意我这样喊你吧,听说你比我大一岁,其实我很早就想认识你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谈话氛围很快轻松活泼起来,子言也没那么紧张了。
“现在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么,彼此总算认识了,真好啊。”说完,俩人相视一笑。
又陆陆续续的聊了些别的,也无非是兴趣爱好之类,初相识未免都有些拘束,有些敏感的话题自是不能聊的。三位家长在一边聊得不亦说乎,时不时有笑声飘荡在屋中。
“大哥,你平时神通广大,几乎没有事会难倒您。我有件事搁心头很久了,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烦你帮下忙?”莫妈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思虑很久才缓缓开口。
“妹子,你太客气了吗,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能帮的一定帮忙。”莫妈妈说的话说得干爸心头舒服,他的虚荣心一下子膨胀起来了,满足的想也不想就丢出了这么句话。
“你看,说出来也怪不好意思的。我们家紫玉啊,自从高中毕了业就终日在家无所事事,这样子下去如何是好啊,家里就这么个孩子,我和她爸愁得不得了。”
没有人吱声,莫妈妈的声音孤独的落在屋内每个角落,连子言她们也察觉出气氛不对头,停下了交谈,望了望此刻神态迥异的三位家长,弄不清楚他们是怎么了?聊到不愉快的事了?空气凝固似的,尴尬悄无声息的停在每个人脸上。
干爸听的火气蹭的直往脑袋上冒,又不好表现出来,面露难色道:“妹子啊,你是不知道啊,最近机关里管得紧,也不缺人,更没有空的职务,子言的学历又低了些,这事难啊!”说完,兀自点了支烟慢慢吸了口徐徐吐出缭绕的烟雾,发了狠般:“不过妹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家都邻居这么久了,难得你信任我,我怎好让你失望呢?”紧绷的脸色很快舒展开来,有些许的得意,又换上笑意盈盈的姿态。
莫妈妈初听他这意思觉得事没指望了,正难过着,又听他这样说,内心充满了感激与希望。
干爸的回答,字字句句都落进子言她们耳里,子言虽的糊涂却也猜测出了个大概,而紫玉又羞又急,暗暗责怪妈妈让自己丢了面子。若不是碍于情面,紫玉恨不能质问妈妈:“不就是找工作么,用得着去求人帮忙吗?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明明说是来看子言的,这样一闹,人家还不知怎样看轻我们呢?
子言看紫玉神色窘迫,主动找话题聊让她放松情绪,说出口的却让自己后悔不迭:“姐姐,你何时毕的业啊,怎么不继续学业呢?”话一说完就觉得很不对劲,恼悔自己怎不择言笨得真够可以,恨不得用胶带吧该死的嘴巴封住,或者把话咽会独立,沉默也胜过此刻的难堪吧!紫玉不自然的笑了笑,敷衍了几句搪塞了过去,又觉得很愧对子言,特意聊些轻松的内容来弥补之前的唐突。当下俩人心里都疙疙瘩瘩的,脸上笑着,心里别扭的要命,子言有很自责,又不能没头没脑的说对不起。正好瞥见茶几上水杯满满当当的,顺势拿起就喝,咕嘟咕嘟不假思索的一个劲儿忘肚里灌,三两下就喝空了杯子,紫玉看她那忍俊不禁的摸样笑了,子言有点窘的问紫玉是否要喝水又说自己渴的厉害。紫玉摆手的瞬间子言手中的杯子已重冒着热气,又是满满的一杯,子言不知接下去该说什么,*手是无话可说了,又怕俩人你看我我看你弄得浑身不舒服,索性捧起水杯,满满吹那蒸腾的热气再叫醒耐心地一小口一小口的*饮。视线很舍不得离开水杯了,又接二连三喝了好多,肚子胀鼓鼓的都能感觉到水在肚子里来回晃动。两位少女聊得不痛快,另一边的三位大人似乎也有同感,干妈为了使好不容易重新缓和的氛围回温作着不懈努力,连忙接过干爸的话*。“妹子,你就放宽心吧,这事交给他了啊,我们接着聊天啊。”又聊了不多久看时间也挺晚了,紫玉母女匆匆起身告别离去。紫玉更是淑女似地迈出门,好不容易挨到这刻了,激动得要命,出了门转过身来朝紫玉他们微微一笑就到自家门前。人走了约末十来分钟干爸就忍不住在那儿发泄他的不满:“你瞧瞧嘴上说的多好听,说是来瞧子言的,摆明了打着幌子来找我帮忙办事的,这人真烦”说话的同时干爸的右手臂伸的老长,手臂带动手腕有节奏的奋力甩动着,直直的指着门,手指似要透过门点在她们脸上似的。“好了好了,你轻点儿说,人家才走呢,被听到了可不好。”干妈心里也生气来着,2只一心一意地认为她们来看子言,没想到那只是托辞。“干爸干妈,我困了先去睡,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子言说完就跑去洗漱,之后倒床就睡,累了一天了再不能睡个安稳觉会抓狂的。干爸干妈那儿很快也没了声音,估计也进梦乡了。凌晨4点多钟子言被尿憋醒,难受得很,犹豫了很久终于披了衣服在一片算不得漆黑的微弱亮光中摸索着往卫生间走去。子言怕灯刺眼就只*着外面昏昏欲睡的路灯光仓促解决。起身打开卫生间门的瞬间有个人影赫然站在面眼,子言怀疑自己看错了没去理会,往前走时被双湿乎乎的大手拦住,吓得子言面色惨白,忘了喊叫,愣愣的站在那儿瑟瑟发抖,那人的脸上浮现着让人捉摸不清的笑容,他迷离的目光不安分的在子言身上游离,手早已按捺不住,看见子言裸露在外雪白的大腿,兴奋的摸了上去,另一只手迅速地捂住子言的嘴。子言素来喜爱穿睡裙入睡,这种棉布裙是子言的最爱穿了好多年,随着子言日益成长群连膝盖都遮不住了,犹如一条连身的超短裙,这倒给怀有歹意的干爸有了可起之机。干爸粗壮肥胖的手臂轻轻抚摸过子言光滑细腻的腿,手碰到了裙摆,湿热的手掌作简短的逗留覆在冰凉的腿上,没几秒就腻了迫不及待的像穿过障碍物机组往上行走。却不料,被另一只手给用力打掉了,干爸有些愤怒的抬起头望向子言,子言眼神冰冷凛冽似是积年的冰霜,冒着寒意。“啪”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干爸脸上,他还在惊愕中子言早已跑回房间冷静。子言哆嗦着身体卷缩在被窝中脑子乱**的,里面的东西横冲直撞吵着嚷着出来,不知那一巴掌会不会让他恼羞成怒在干妈面前反咬自已一口,干妈若是听信了反过来责问自己那岂不是有理说不清了,再继续每天提心吊胆的,战战赫赫的住这儿怕会被逼疯的,该怎么办呢?问题接踵而来,扰得子言痛苦不堪,后来,终究是被窝温暖了她把他带入另一个安恬美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