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看过之前的朋友就会知道,本书的作者十分罗嗦,我非常的担心大家忘记了之前的剧情,所以,请看回放。开个玩笑,其实写作,非常的耗费精力,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而读者的支持,无疑是写作者最大的支持,感谢,每一个与作者一同为了这本小说奋斗的人。
“嘿,坏蛋,我给你带了吃的!”美子的大呼小叫陈井已经习惯,只是刚才笔记中的慕容雨,同是穿着黑色紧身皮衣,就像第一次见到美子,这应该不是巧合。
而笔记中的小四以及怪物,却是真真的和自己所梦见的老怪物一模一样,难道自己并不是做梦,而是一切都与美子有关。但美子脸上一副骄傲天真的表情,怎么也不能让陈井狠下心做什么伤害她的事。
“美子,”陈井认真的说道,“美子,你之前不是说你的故事很长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吧,路途漫漫。”
美子把餐盒丢到陈井的卧铺上,说道,“呦呵,知道我叫美子啊。还是先告诉我你在笔记中有没有什么发现吧。刚才看你看的那么专注,饭都不去吃了。”
陈井见美子转移话题,追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或者说,你根本就不叫什么由井美子!”
美子听到陈井说这些,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立刻又恢复暧昧的笑着道“其实啊,我是你亲爱的。”说着就坐到到了陈井的卧铺上,白皙的大腿在陈井眼前。
“额,”陈井尴尬道,“日本妞,别开玩笑,我和你说正经的。”
美子显的有些失落,回到了自己的卧铺上,拿起艾派德玩了起来,不再和陈井说话。
陈井并不知道自己说错做错了什么,但这个日本妞可以暂时安静未尝不是好事,只是女人心就像海底针,她可以爱你一万年,也可以一秒钟忘记你。
陈井翻开笔记,还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更重要的线索吧。只不过这一次,笔记又闹起了罢工。看看时间,还有三个小时,陈井躺在卧铺上想睡却睡不着。自己好像吃了长生药,在梦里一拳打倒了一个怪物,能力之大,不知道现在还可不可以?陈井想着,握起了拳头,亢的一声打在了卧铺上。
“擦,真痛。”陈井吃痛的搓着手。美子仍是自顾自的玩着艾派德,毫不在意他的不正常行为。
看来,自己的确是在做梦,而且还是白日梦。
他看着笔记,自己的生活好像就是因为这本笔记的出现发生了偏转,本来自己应该是继续做全国名人,出席各种代言会各种局,继续写几本新书,默默等着有一天升为作协正职,然后和阿蔓,或者一个人生活下去。
一辈子说长也短,就像某位相声演员说的,眼睛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
陈井拿起手机,刚才在梦里给阿蔓打电话出了一些小问题,现在还是给她报个平安吧,尽管自己从来没有这种习惯,但阿蔓,已经变成了他唯一的牵挂。
“喂,阿蔓?”
回话的却是另一个人,“陈井先生吗?阿蔓小姐她出门了,不在家。”
“噢,是赵妈啊,阿蔓她有说出门干嘛吗?”
“这倒没有,只是阿蔓小姐当时好像有什么急事,慌慌张张的就出去了,这不,手机也拉在家里了。”
“蒽,赵妈,那麻烦你多照顾阿蔓了,等她回来让她给我回个电话。”在赵妈寒暄之后就挂了电话。
陈井并不知道阿蔓所谓的急事就是跟着他一起到了宣城。所以当他走下火车,看见同在站台的阿蔓时,止不住的呵斥了阿蔓,这也是他第一次呵斥一个女人。只有至亲至爱的人之间,才会有这种浓浓爱意的呵斥。
阿蔓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句话也不说。倒是美子没有什么惊讶,好像知道阿蔓一定会跟来。毕竟,自己的男朋友,虽然可能也不是,和一个喜欢诱惑的美女一起出游,谁也不会放心。
呵斥完之后,陈井就把阿蔓搂进了怀里,说道,“傻瓜,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怎么也跟来了。”
阿蔓红着眼眶,说道,“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
三人打车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订房间时陈井特意要了三个房间,美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假惺惺。”
陈井没有搭理,办完手续后三人入住到了自己的房间。陈井的房间正好夹在阿蔓和美子中间,就像他现在的情况。
长时间的旅途已经让他非常疲惫,匆匆的洗完澡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貌似闻到了一股香气,这香气应该是某种品牌的香水,非常怡人。陈井不自觉的就睁开了眼睛。眼前却这个曼妙的身姿坐在自己的床边。
“你是?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我就是钱婆!”
“什么,你是钱婆?钱婆不应该是……”
“难道所有叫钱婆的都应该是老太婆吗?”对方不高兴的回到。
陈井坐了起来,“不好意思,云泽也没和我说清楚,我还着急怎么找你。”
“我知道,”钱婆说着拿出了一封信,递给陈井。
信封上写着,陈井亲启,封口也是红色的烛油,印着云泽二字。陈井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这是?”陈井拿着白纸问道。
钱婆接过信纸,又对陈井说道,“手借我。”
陈井犹豫的把手伸过去,钱婆只轻轻一划他的拇指,一滴鲜血就滴到了白纸之上,继而开始显现出四个字,西递宏村。
陈井抽出手,“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钱婆递给陈井一张纸巾,又念了几句“呜啦啦咚咚”,信纸连同信封突然着起了火。
“靠,”陈井说道,“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咋的!”
钱婆依旧我行我素,把着火的信纸丢到了垃圾桶里,瞬间,垃圾桶也着了起来。
这是要杀人放火吗?云泽,你让我找的这人是有多不靠谱。陈井抱怨着,立即提着着火的垃圾桶也顾不上烧伤就跑到了卫生间,打开莲蓬浇灭了着火的垃圾桶。
钱婆也走了进来,说到,“你干嘛?云先生吩咐过你看完信必须销毁。”
“销毁就销毁,你这是要把整个酒店烧了吗?”
钱婆看垃圾桶也烧的差不多了,估计信肯定是尸骨无存,说道,“我们必须去西递宏村!”云泽只在信里提示了西递宏村,这西递宏村陈井倒是知晓。
虽然西递宏村与河下村同为世界文化遗产,风景比之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村内建筑景色亦是保存完整,但他还从没有去过。不过这西递宏村难道有什么特别,以至于云泽独独只留下四个字却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云泽还有什么东西留给我吗?”陈井问道。
钱婆掏掏口袋,拿出一把五四手枪说道,“有,就是这个。”
“大姐,你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你不知道在咱们国家私自持有枪械是犯法的吗?”说着就收下了手枪,问道,“有子弹吗?”
钱婆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扁形铁盒,“大概还有二十发,手枪里有十发。”。
陈井把手枪和子弹放到随身的包内,又塞了一些其他东西,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钱婆已经打开房门,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