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五分
那时候的夜晚,都是她陪我听一首首喜爱的热爱的深爱的歌,看太多多糜烂的文字,我看着她就如同看着自己,她说她写不出好的文字,但她有好看的笔。
我想起了,想起了半岛,我知道了对自己最仁慈的方式是绝望,因为没有了希望,我才不会奢望,才不会想得到,这无所得与失不会出现,那人就单纯的无所期待。所以没有了镯子也好,好象所有都理所当然了。
苔鲜的深绿,我认定它太多年了,可总有厌倦的时候,即使我以为我会喜欢很久。当花木林注视我,我会不由自主的深受吸引。我已分不清他有半岛的眼神还是我被他本身迷惑了。
记得杜拉丝说,在这以后,在黑夜结束时,要拒绝已经太晚了,想不再爱你已为时太晚。也许爱一个人,多半是天意。
昨天,刘星向吴梦表白了,吴梦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即使那幸福是我幻化给予的,可依然是那么的可爱,可这场面,我没看到,着实遗憾。
晚上,我在网上对格桑花开说:“不要说我没有未来,因为你们没有看到我的未来。”
格桑说:“谁嘴巴那么贱?不想活了,敢说你没有未来。”
“那我们的未来在哪呢?”
格桑发了个不耐烦的脸:“有毛病啊你,想这干吗?你应该想想目前比如说哪里有新鲜的帅男让我们玩……”
我和格桑不想做任何的努力,我们幻想着天上哗啦哗啦的掉钱。我们屁颠屁颠的抱着一大堆一大堆的钱去买爱着的唱片,去买喜欢的书,去买想要的服装,美食。没有任何顾及的花着,花着那似乎不断往上涌的钱。当然我们还要用这些钱去喝酒,在酒吧闹事,妈的,看谁不爽就砸过去,看谁不顺眼就甩一巴掌。一句话,我们有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一定要喝醉,这样我们又可以神乎的看见钱从四面八方哗啦哗啦的掉。
格桑,她一星期头发换一种颜色,一个月换一种发型。她的发型是属于后流行的那种。流行时她偏偏不搞,等流行刚过,她就兴高采烈的搞起来。然后自以为是的美滋滋。她的衣服颜色永远比平常颜色夸张,绚烂,就是好孩子说的颜色不正,当然人也不会正经。
格桑曾问我:“九月,你若是被强奸,怎么办?”
我反问她:“你先说说你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格桑自然的说:“我是不反抗,我怕他先奸后杀。我会主动脱光衣服让他上,还温存的说,大哥你想多久就多久。然后被xx完,我跟没事人一样,照吃照旧睡,照旧找帅男调情,然后装得跟处女一样对他们说,只要不上床,姐姐我什么都玩。你呢?”
我想了一会,终于在她千唤万唤中认真的说:“我没被强奸过,我怎么知道……”
我在网上的名字是另一张脸,也许人都是有两张脸,或者是更多张脸,哪个是自己的,似乎没有人再追究这个深奥的问题了,我以为没有答案的问题,都是那么的深奥难测。
我对格桑说了一些我的爱情,她说了一些她的家人。
她说:“亲爱的九月,记得那次礼拜六休假,我顶着一头乱乱暴暴火红头发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爸近乎错乱的把我的包扔到外面,让我滚,说他没有我这个孩子,说我不要脸,他还要他的老脸呢,妈妈一句话也不说,在旁冷冷的看着。
亲爱的,我没有哭,也没有因为我爸的话有任何的羞耻。我以为他是无理取闹,我染头,做发型怎么了,我搞的像个太妹又怎么了,我本身以为自己是个善良不错的姑娘。我比那些表面上转纯,装好,闷骚的女孩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要释放,我就是要张扬,我碍着谁了?我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知道未来有太多的无奈,有太多的痛楚。我会走进那个无法掌控的将来,那要趁现在我可以做点什么?那趁现在我还有爸妈的羽翼,我就要拼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自己的头发长在我头上,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长在你头上,可是给别人看的,你说说你像什么孩子?”我爸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穿衣镜前。
多么奇怪的场景,镜子前是一脸无所谓的我,一脸愤怒的爸爸,面无表情的妈妈。这多像一场梦,是他们的恶梦。我有种报复的快感,为何是报复呢?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不想受他们的控制,他们越是不喜欢的,我越是做,而且做得还漂亮非凡。我是他们的孩子不是他们的玩具,他们把我当个木偶一样扯来扯去!仅仅因为是他们身上的血肉,我要无条件的顺从他们吗?难道爱成了惩罚彼此的工具。
“我像什么孩子,我是你们的孩子。”
“你给我滚。”
我爸把我推在地上!我坐在地上淡淡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着诡异的笑:“我一无所有,我滚了,只有死路一条,我就不滚!”
亲爱的九月,我才不要习惯他们,等他们认清无法改变我,那他们只有无条件的接受我,我是多么的固执的人。顽固的伤害他们,绝望的爱着他们。
亲爱的,我们一定要过的好,一定要比任何人都过的好,让曾经错过我们的人后悔,让现在依然看不起我们的人掉眼泪。”
格桑总是抢别人的男朋友,她的心理是,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抢来了多有能力,可她总是在帅男喜欢她后,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了,因为到她手里就不值钱了!对了,她一直喜欢英俊的男人,说她花痴也罢,她还是可以大声的对全世界说她只爱帅男,可鬼知道她可以爱多久?她说在街上,她每碰见一个英俊的男人都会狠狠的意淫一把……